“主公,看来这拓跋焘所谋,并非只是并州之地。”贾诩看着远去的鲜卑骑兵,神情正色的对吕布说道。
“单单是统率这支鲜卑骑兵的大将,能够在主公神射之下,强压心中怒火,勒令麾下撤离我军营前,便可知晓这拓跋焘治军之严。
平城一域只是开始,一旦拓跋焘领军攻克,必定席卷我汉室冀州c司隶重地,届时远在幽州的平叛大军,将会遭遇腹背受敌之患!”
吕布冷然道:“文和放心,既然本侯领军前来,定不会让拓跋焘所谋得逞,想攻克我汉室边疆,夺取平城一域,那先要看看他有没有那好牙口。
纵使拓跋焘所率大军强悍,但我军实力亦不差,即便来犯鲜卑大军众多,本侯也有办法杀得他不能前行一步!”
尽管心中清楚这一战不好打,然吕布心中却浑然不惧,若是在这个时候退了,那对汉室来说无疑是场浩劫。
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吕布就从没有想过后退一步,此前所做出的种种部署,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传令下去,即刻起进入战备状态!”吕布一拨手中缰绳,胯下赤兔会意下,便徐徐朝着营寨内而去。
该来的终究会来,吕布没想过要躲避什么。
“单于,末将无能,率部抵近汉军营寨时,本想谴麾下武将一探究竟,却不想被汉军中一员汉将,夺了士气!”在修筑好的帅帐内,古弼单膝跪地,向大马金刀坐于帅位的拓跋焘请罪道。
拓跋焘面无表情的看向古弼,道:“战前违抗军令,重责三十军棍!”
虽说对古弼之举,拓跋焘心中并不恼怒,但规矩就是规矩,不管古弼身居何等高位,只要违背军令,那该处罚就必须要处罚!
此时从帅帐外,走进两名虎纹卫,架起单膝跪地的古弼,便朝着帐外而去,期间帐内无一将敢上前劝说。
“啪!”
“啪!”
帐外响起军棍行罚声,拓跋焘扫视帐内众将,道:“如今这强阴一带,出现驻守于此的汉军,依照本单于所想,该是那汉护匈奴中郎将吕布所率大军。
本以为我军此次集结,行事已经足够隐秘,却不想那吕布竟能提前知晓,想必此僚在我拓跋鲜卑部撒有眼线。
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本单于倒是想看看,这吕布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数次阻挠我拓跋鲜卑部。”
讲到这里的时候,拓跋焘从帅位上缓缓站起,身上散发出凌厉之势,缓步朝着武将身前走去。
“拓跋纥罗c拓跋虔c拓跋遵,即刻率虎纹卫随本单于一同前去汉军营前,本单于要会会那吕布!”
“是!”拓跋纥罗c拓跋虔c拓跋遵三将,当即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道。
拓跋焘接着又道:“各部统兵大将,即刻回归本部修缮营寨,余下随本单于一同前去。”
“是!”帐内众将轰然应诺道。
言罢,拓跋焘便朝着帐外走去,长孙嵩c卢鲁元c于栗磾c安同等人,则紧随拓跋焘身后。
“咴溜溜~”
身披重甲的拓跋焘,轻松翻身上马,在两万虎纹卫的簇拥下,缓缓朝着吕布所驻营寨而去。
“鲜卑单于传令,命驻守营寨的汉军大将出寨一叙!”此时从虎纹卫中分出十余骑,身着具装恺的虎纹卫,手持马槊朝着前营处疾驰。
“直娘贼的!端是嚣张!”驻守前营处的李存孝,当听到那虎纹卫所喊,身上散发出凌厉之势,当即便喝道:“刘政,给某将这些该死的家伙杀掉!”
“喏!”刘政低首道,当即便翻身上马,手持一杆铁枪,身后同样出动十余骑飞虎营将士。
“哒哒哒~”
身披重甲的刘政,踏在马板之上,轻松度过营前壕沟,接着便重磕马腹,挥枪朝着眼前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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