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清楚……”

    杨帆摇摇头，结结巴巴回答:“不不，不对，没看清楚……”

    杨帆脑袋瓜懵懵的，他感觉自己这一天没有清醒过。

    这个传说中的剑圣，怎么感觉不跟传说中的一样啊？

    剑圣不应该是很高冷的人吗？

    刚才剑圣拿过杨帆的剑，说看杨帆佩剑在腰上还挺好看的，说要教杨帆剑术。

    我不是剑阁弟子也可以教的吗？

    杨帆还没有问出口，剑圣就摆好了姿势，说了一句，“我动作放慢点，你认真看一下。”

    大巫师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周围的黑云，一团接着一团向下压去。

    杨帆就感觉天要塌下来一样。

    然后，剑圣轻轻挥了两剑。

    第一剑直接穿破了云层，不知去往何处，第二剑挥出，满天的黑云就此消散。

    “这怎么可能？天地法则怎么会对你的剑气无效？！”

    天空中，一个黑袍人质问道。

    剑圣收回剑，回答道:“我的剑，本来就在天地之外。”

    “你的剑怎么可能在天地之外？！“大巫师又激动又怒，周围的空间也因大巫师的愤怒出现波动:

    “二级武者是将自己的气机融入周围的环境，借周围的地势之力。一级武者则是将自己融入天地法则之中，借天道法则之力。你怎么可能脱离天地法则？！这不可能！！！”

    剑圣倒是一脸没什么的表情，淡然说道:“我是在天道法则之内，但我的剑不是。”

    剑圣手腕翻转，长剑转动，他扭头看向杨帆，道:“刚才可能挥剑速度有点快了，你注意一下接下来这一剑。”

    大巫师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不其然，剑圣用剑尖指着大巫师，缓缓向前刺。

    他的动作很慢，比练剑的初学者还慢。

    要说哪里好，估摸也就是剑刺的比较直，胳膊与剑如同一条线。

    这一剑刺完，空中最后一块黑云也消失不见，阳光再次照耀大地。

    自此以后，西域再无大巫师。

    “看清楚了吗？”剑圣盯着杨帆。

    杨帆嘴唇动了动，过了两秒才发出声音，“看…看清楚了……”

    “那不错，说明你悟性还行，来，我教你练剑。”

    “啊？”

    杨帆现在就想回去找师父，但又不敢不听剑圣的话。

    剑圣拿着杨帆的剑，站在山顶，彷若融入天地之间，如同山间草木一般，开始舞剑。

    “起手式，落叶知秋……”

    杨帆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又环视一圈，整个山顶就两把剑。

    自己的剑在剑圣手里，而剑圣的剑在地上插着……

    杨帆自然是不敢拿剑圣的剑，只能随便在地上找了一个木棍，跟着剑圣后面，比划着剑式。

    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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