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刚要说什么,突然室内所有人的目光整齐地望向外面,接着演技重新上身,该病的病,该愁的愁。
院门那里,有个新病人做了不速之客,正迈步进来,猛一见到厅堂里坐满了人,还愣了一下。
“哟,今天这么多人啊大夫呢”这病人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沙哑,可见也是病得厉害。
“爹啊,你在里面让大夫好好看一看啊,我在外面等你。”才从内室出来的女儿机灵地喊了一嗓子。
“唔。”内室传出一声含糊的回应。
里外一和一唱,就把这伤风病人给忽悠了过去,想到有年长的老人来看病,再看看厅堂里坐了这么多人,等轮到他恐怕要很久,反正街上行医的游医有的是,不必在这里死守。
这么想着,这病人脚尖一转,就打帘子往外走。
“大夫这忙,我就不打扰了,我去别家看病。”
这病人说走就走,打帘出去后,坐在靠门边的一个人稍稍掀帘观望,见人确实直接出了院门,才扭头对同伴打了个手势。
于是,先前装病和演焦心家属的男女老少们立刻收起演技,任务优先。
“后院东厢房,陈三哥。”
在座的年轻小伙们立刻起身,直奔后院,其中一个小伙儿站在东厢房的下面喊一嗓子陈三哥,那声音嫩得跟十来岁的小厮似的,说话的口音腔调也极像本地人,反正几句话不会露馅。
东厢房的左间很快传出一个声音。
“有事”
“今天比昨天更冷,还飘了一点小雨,厨房煮了姜茶,来给陈三哥送一碗。”
“我不要,你多送点炭来就行。”
“马上就来。”
这小伙儿诈出陈三哥在哪间屋子后,其他人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埋伏在了门口。
掐时等了大致半盏茶的时间,那小伙儿踩着重重的脚步来到陈三哥的门外,好似手上提了重物似的。
“陈三哥,小的送木炭来了。”
几息之后,门后面传来拉门闩的声音,带队的什长掐算时间抬脚用力一踢,将房门踢开的同时,向内开的门板也正好把人打个正着。
“啊”陈三哥顾不上磕疼的额头,握起拳头就先挥出去。
可他一个小小护卫队长,哪里打得过训练有素的士兵,加之一身伤还影响行动,那一拳挥到一半就被截住,接着脖子上重重挨了两拳,当即打得苦胆水都吐了出来,蜷缩成一个虾子状倒地不起。
“将人带走。”
两个年轻小伙儿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这陈三哥,就好像在搀扶一个病入膏肓的危重病人,一路从后院出了前院门,扶上了一辆蓝蓬马车扬长而去。
留下的人迅速地打扫现场,不留可疑痕迹,还将关在柴房的丫头小厮放出来,一人给了半两压惊银子。
幸好这游医没有家眷,不然女人孩子一吵闹起来,这次暗中抓人的行动还不一定能这么顺利结束。
坐在厅堂假扮病人和家属的男女老少接到撤的命令下,也有序地数着时间错开离去。
这姑娘刚要说什么,突然室内所有人的目光整齐地望向外面,接着演技重新上身,该病的病,该愁的愁。
院门那里,有个新病人做了不速之客,正迈步进来,猛一见到厅堂里坐满了人,还愣了一下。
“哟,今天这么多人啊大夫呢”这病人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沙哑,可见也是病得厉害。
“爹啊,你在里面让大夫好好看一看啊,我在外面等你。”才从内室出来的女儿机灵地喊了一嗓子。
“唔。”内室传出一声含糊的回应。
里外一和一唱,就把这伤风病人给忽悠了过去,想到有年长的老人来看病,再看看厅堂里坐了这么多人,等轮到他恐怕要很久,反正街上行医的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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