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保持至今的生意关系也肯定完蛋了,接下来的秋收和赚钱的冬季蔬菜,他们家只能看着别人家赚了。
唐家二老被大儿子这番话说得心里发慌,去年的冬季蔬菜他们是跟着赚了钱的,老早就说今年冬天要早下手多赚点,结果现在因为小儿子吃野山菌中毒认定跟祁可有关,还把人告了,搞得双方关系尴尬了,但小儿子吃这么大苦头,当爹娘的又不能不给他出气讨个公道。
弟媳妇这会儿也在旁边嘤嘤嘤地哭,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大伯自从跟祁可做起生意后,唐赞在家里吃的野山菌就没从外面另外买过。
这话里意思可不就是说唐赞吃的野山菌只有唯一的来源,就是唐赟从祁可手上进的货。
看到这里,祁可和照临四目相对,异口同声,“这是误食。”
不是她俩瞎怀疑,实在是这弟媳妇行为可疑,自己丈夫吃有毒的野山菌中毒了,东西哪来的都没查明,就急急忙忙往祁可头上扣黑锅,这都不光是他们自己误食了,祁可甚至更阴暗的想搞不好是他们自家人投毒,说误食不过是好听点,因为没有投毒的证据。
“我觉得他们家好蠢啊,是不是跟我进的货,唐赟把进货的账本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如果他们的进货账本没有列出品种明细,只有一个很笼统的进野山菌多少多少斤,叫唐赟红口白牙怎么证明他说的是事实”
“嗯,幸好我们的账本是列有出货明细的,他们的进货账查不到,还可以到我这来查。”
“诶,这是不是就是唐赟没有全力反对他家人告我们的动机”照临灵机一动。
“啥”
“我们卖个野山菌,可能卷入了有钱人家的家产争夺战。”
“什c什么鬼啊”
“你还没看出来啊,这多明显啊。唐赟是继承家业的长子,唐赞是父母偏疼的小儿子,从今天他们告官这事上就能看出来,挣钱养家的大儿子在父母面前不太受重视。”照临拍着祁可的肩膀说道。
“诶”祁可犹豫了一下,“好像是哦。”
祁可和照临的讨论都暂告一段落了,唐家人这边去衙门报官的人还没到家,可见这时间差打得有多狠,照临截获消息的速度太快了。
唐家人聚在一起就是在商量这事该怎么办,唐赟坚持自己弟弟吃的毒菌子跟祁可没关系,理由就是他从野山菌上市季节开始,从未在祁可手上买到过这种野生菌子,外形相似c极易混淆的野山菌也不符合祁可售卖的规矩。
现在这季节县里头天天摆摊子卖野山菌的人多了,唐赞吃出事的野山菌极有可能是从别人手上买的,没有确凿证据非要把这事扣祁可头上,等于自毁自家钱途,尤其这事肯定会惹恼千户所柏千总,人家可是柏大将军的嫡长子,祁可是他罩着的手下。
更重要的一点是,祁可是曾经蹲过衙门大牢的人,她才不怵去衙门呢,一旦最后证明是他们唐家诬告,别说柏千总要报复,祁可那边保持至今的生意关系也肯定完蛋了,接下来的秋收和赚钱的冬季蔬菜,他们家只能看着别人家赚了。
唐家二老被大儿子这番话说得心里发慌,去年的冬季蔬菜他们是跟着赚了钱的,老早就说今年冬天要早下手多赚点,结果现在因为小儿子吃野山菌中毒认定跟祁可有关,还把人告了,搞得双方关系尴尬了,但小儿子吃这么大苦头,当爹娘的又不能不给他出气讨个公道。
弟媳妇这会儿也在旁边嘤嘤嘤地哭,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大伯自从跟祁可做起生意后,唐赞在家里吃的野山菌就没从外面另外买过。
这话里意思可不就是说唐赞吃的野山菌只有唯一的来源,就是唐赟从祁可手上进的货。
看到这里,祁可和照临四目相对,异口同声,“这是误食。”
不是她俩瞎怀疑,实在是这弟媳妇行为可疑,自己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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