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的声音不算太生硬,但也没什么温情,一副大户人家高傲奴仆的嘴脸,但这下马威又很有必要,丑话说在前面,用死契二字拦下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这孩子是我儿子的遗腹子,昨天出生的,见是个女孩,族人要吃绝户,我们一家女眷已经走投无路,我们知道祁老板的规矩,我连家产清单都带来了,请救救我们,我们愿意为祁老板做牛做马。”祖母声声泣血,怀中襁褓里的婴儿正好哭了起来,不知是饿了还是尿了,哭声有气无力,给人不好的预感。
“知道了,你们进来吧。”
女仆后退放行,等这祖孙六人跨过门槛,女仆先将大门重新闩上,留下一句稍等,转身回门房里推出一个带脚踏的木质轮椅,手臂上还挎着一个长方形的藤篮,藤篮里铺着柔软的小被褥。
两个女儿扶着自己虚弱的母亲在轮椅上坐下,另一头,女仆将篮子放在门房窗下的长案上,篮子的提手是活动的可以平摊开,祖母轻松且小心地将啼哭不止的婴儿放进篮子里,顾不上给自己和小孙女擦汗,先检查孩子情况,出门前才换的尿布是干的,没尿没拉那估计就是饿了,但看一眼虚弱得不行奶水不足的儿媳妇,孩子饿了也没奶吃,这又急出一头一脸更多的汗。
“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已经有人在赶过来,一会儿你们跟人走,听从安排,不用害怕,进了这个门,你们就是安全的。”
女仆没关心她们累成什么样,也没理会婴儿的哭声,哭这一会儿不要紧的,转身帮产妇调整了一下轮椅靠背,变成了躺椅的角度,让昨天才生完孩子的妇人感觉更舒服一点。
等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接应的女仆来了,将她们带去了东边的三号院,分别安置在了一号楼一楼的三间屋子里,产妇一个人住一个屋,祖母带着小孙女住一屋,年长的两姐妹住一屋,三间屋子住五个人,婴儿交由女仆单独照料。
祁可和照临都没想到妇婴堂开张当天晚上就有人上门求助,而且还是有些家底的人家,为了不被族人吃绝户宁可卖身签死契,祁可也很佩服这一家女人的勇气。
不过她们的出现同时提醒了祁可她疏忽的一个地方,收了新人后需要一个独立的小院做隔离和体检,紧急跟照临一番讨论后,定了离大门不远的三号院作为隔离院,然后才派女仆过去接人。
如此,时间才拖久了一些,让那祖孙三代等了一等,否则以女仆之间的消息传递的速度,刚有人拍门,接应引路的人就该出门了。
祁可在屋里呆着没有出门,照临作为祁老板的心腹管家,出面去了一趟三号院,给这几个老的老小的小送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物资,然后就是大人小孩一人一碗馄饨面,看她们这样子不用问都能猜到肯定是没怎么吃过东西。
婴儿则直接由女仆连篮子提走,用奶瓶给她喂点羊奶粉,然后洗澡换尿布襁褓和做体检,最后哄睡,今夜都不会送回来。
女仆的声音不算太生硬,但也没什么温情,一副大户人家高傲奴仆的嘴脸,但这下马威又很有必要,丑话说在前面,用死契二字拦下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这孩子是我儿子的遗腹子,昨天出生的,见是个女孩,族人要吃绝户,我们一家女眷已经走投无路,我们知道祁老板的规矩,我连家产清单都带来了,请救救我们,我们愿意为祁老板做牛做马。”祖母声声泣血,怀中襁褓里的婴儿正好哭了起来,不知是饿了还是尿了,哭声有气无力,给人不好的预感。
“知道了,你们进来吧。”
女仆后退放行,等这祖孙六人跨过门槛,女仆先将大门重新闩上,留下一句稍等,转身回门房里推出一个带脚踏的木质轮椅,手臂上还挎着一个长方形的藤篮,藤篮里铺着柔软的小被褥。
两个女儿扶着自己虚弱的母亲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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