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分家,只能一大家子住一块儿一起劳作,从地里挣的连填饱肚子都不够。”
祁可无语了一会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又憋出个主意,“那这样,换个思路,从这些人口爆炸的佃农当中找单身未婚的兄弟,挑两个爱干净爱惜东西的,去我们那院子住,兼个仓库保管员,给他们每个人每月开五百文,逢清明中秋和过年多给一个月的钱做过节费。”
“只要未婚的”
“当然只要未婚的,未婚的兄弟俩一人最多住一间屋子,其他屋子都可空着,这要是让成了家生了孩子的住过去,孩子大了是不是要一人一间屋日子一久那小院就满是人家一家人的生活气息,我们车队过去反倒成了做客的。就定这规矩,只要未婚的成年男丁,爱干净,爱惜东西,如果成婚就换新人。”
照临噗哧一下乐了,“你这规矩一说出来,未婚的谁还敢成婚,每月好歹五百文呢,日常油盐酱醋绰绰有余。”
祁可耸耸肩,“那是他们的事。”
照临原话传给在泸西村的副手,与佃农重签租契选聘仓管自是不提。
祁可转身也是把这事扔下了,今天还有事忙,村里还要继续送食材过来,然后她要办两场酒席,一场在军驿说好了请当兵的吃一顿,还有一场就在这妇婴堂,请交往多日的稳婆和牙婆吴三婆一起来吃酒,希望大家接下来能够继续合作愉快。
把该做的人情往来都做完了才好回村里去,而且还要掐时间,必须要赶在柏擎回县里之前开溜,不然他回来了自己还没走,肯定要被他抓着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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