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先派女仆去军驿做红烧肉等菜,如果祁可能在中午前出来就还有海鲜吃,出不来就拉倒,她另外再想个理由遮掩过去。
千荷境里,此时的祁可已经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仍在咬牙坚持冲击这条支脉最后一条毛细脉络,体内运转的力量凝聚成细细的一条,比这毛细脉络还要细,这样才能一点点深入其中,谁知越是毛细末梢堵塞得越厉害,就跟好好的盘山公路被山上落石完全截断一样,得一点一点地重新掏条路出来,而要命的是不知道这巨石有多大,不知道得掏多久。
就这么咬着牙忍着痛,祁可以她这几个月逐渐拔高的忍痛能力,憋着一口气跟自己较劲,一点一点地磨,硬是打通了这条毛细经脉。
在畅通的那一瞬间,一道灵气漩涡从屋外席卷而来将祁可笼罩其中,丝丝缕缕的灵气顺着她全身毛孔往体内里钻,沿着她畅通的大经脉和刚刚打通的支脉畅快流动,并最终往丹田汇聚,但同时也让其他几条未打通的支脉涨痛不已,反应在人体上就是从头顶到脚趾头每一处都在疼,折磨得人五心烦躁想拿头撞墙。
这种涨痛是有好处的,等于是借此时祁可小进阶带来的外力强行让其余几条未畅通的支脉松动松动,撑过去了后面的修炼会稍稍轻快一点,没撑过去疼昏了也没什么,能松动一点是一点。
等到天黑,猪圈那边从四头活猪里面分出一头体重最大的大肥猪,祁可派了大王带两个小弟去赶猪,三头狼趁着夜色的掩护,赶着肥猪出妇婴堂往军驿去。
这也是下午说好的,祁可送生猪过来,军驿这边负责杀猪分解,等天亮厨娘过来就可直接做后续的烹饪准备。
等着接应的士兵们完全没想到送猪过来的会是三头大狼,吓出一身的冷汗,被大王迎面喷了一口热乎气才回过神来,赶紧开门接猪进去。
大王带着手下小弟只负责送猪,看着领进去了它掉头就走,任务完成回去睡觉,等回到妇婴堂后就跟着祁可一起进了千荷境。
士兵们一脸恍惚地赶着猪去后厨,跟等在那里的大家伙们说起来,大家跟听志怪故事一样啧啧称奇,等到动手把猪杀了,掏了内脏一剖两半,看到四指厚的肥膘,更是惊喜得连连惊呼。
军驿里热热闹闹连夜收拾整猪和内脏,祁可安安稳稳地在千荷境修炼,她觉得第一条支脉好像快打通了,水磨功夫磨了这么久,每天都是疼得受不了才收功休息,可算看到一点成果,这会儿正充满了干劲想一鼓作气。
这一磨就磨了整夜,都过了她平时起床洗漱吃早饭的时间,可祁可仍沉浸在入定中不见醒转的迹象。
动物们也等得有点着急了,狼群和豹子在别墅门外趴了一地,小雕儿落了祁可的房间阳台上,副管家则坐在别墅的客厅里。
大家都一起安安静静地等着。
妇婴堂里,照临不见祁可出来,猜她可能是被修炼绊住了,不然但凡能活动一下也会露个面交待一声。
很快,这一上午快过半了还不见人,照临不再等,先派女仆去军驿做红烧肉等菜,如果祁可能在中午前出来就还有海鲜吃,出不来就拉倒,她另外再想个理由遮掩过去。
千荷境里,此时的祁可已经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仍在咬牙坚持冲击这条支脉最后一条毛细脉络,体内运转的力量凝聚成细细的一条,比这毛细脉络还要细,这样才能一点点深入其中,谁知越是毛细末梢堵塞得越厉害,就跟好好的盘山公路被山上落石完全截断一样,得一点一点地重新掏条路出来,而要命的是不知道这巨石有多大,不知道得掏多久。
就这么咬着牙忍着痛,祁可以她这几个月逐渐拔高的忍痛能力,憋着一口气跟自己较劲,一点一点地磨,硬是打通了这条毛细经脉。
在畅通的那一瞬间,一道灵气漩涡从屋外席卷而来将祁可笼罩其中,丝丝缕缕的灵气顺着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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