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工们就一直处在眼睛不够用的震撼中,这从未见过的房屋格局激起了女工们的极大好奇,来到宿舍楼的大院里,照临举着个铁皮喇叭从楼上喊话,允许女工们在一楼自由活动,熟悉一楼各公共区域的布局。
照临立刻向妇婴堂的副手发去消息,接着今日出发的消息就转告给了挑选出来的女工们,她们立刻按照早就说好的,再次检查自己的衣物等包裹,将被子叠好放在床中间,床单掀起来连垫被一起打个巨大的包袱,除了马桶不用带,其他的个人物品能带的都带上。
工场的宿舍楼里,家具齐全,但没有卧具,买现成的都买不到,祁可也就不费劲提前准备了,让女人们把自己屋里睡的直接带过来完事,等以后建起了织布和印染工场再发新的当福利。
为了随时送女工过来,贾记船行在城北码头特意留了一艘船,祁可这会儿要人了,要出发的人集体到饭堂吃了一顿汤面,把肚子塞得饱饱的,然后扛着行李去前院马厩乘车,一溜车队拉出去,浩浩荡荡地到城外上船。
城中百姓看得好奇,不知道妇婴堂突然出这么多车是要干什么,有闲得无聊的好事者跟了一路,跟码头上的人群一起,看到车上下来的女人们跟搬家一样把大大小小的行李搬上了贾记的船,她们有说有笑,不见任何彷徨不安,显然是知道自己的目的地要去哪。
事关祁可的八卦总是能引起县民极大的好奇和热情,刚结束的订货会就让大家至今还在热议,这又看到妇婴堂的新动向可不就关注上了。
妇婴堂开业以来除了一开始是热闹了一场,之后就一直很低调,做做自己的小生意,除了隔三岔五收买女人孩子卖点日常杂货,里面还开了一间妇幼诊所,只接诊女病人和七岁以下男童男婴,看点头疼脑热和小外伤的急诊。
军户所的女军属和小孩常来看病,县里百姓见多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据说还能接生,但至今没孕妇去试过,也许第一个去生孩子的仍是军户所的女眷。
码头上,离贾记的船不远的地方,人头涌动,好多人在争相打听这是要干什么,妇婴堂要把这么多女子送哪里去。
当然,没人回答他们。
妇婴堂的内部事务,哪有跟外人说的必要。
女人和行李全部上船安置妥当后,船即刻出发,码头上的车队也掉头返程。
八卦传回城里,老方他们三人陆续从街上听闻,想起祁可曾经跟他们说起过的纱场,猜测那些女人肯定是送工场干活去了,立刻涌起浑身干劲,互相去信相邀出来吃饭,讨论挣钱大计。
从县城出发到工场,路程比去四柳村要近多了,女工们出发前吃的那一顿面条还在胃里,船就靠泊在了工场的客货两用码头前。
码头上,停着十来辆拉货的骡车,一趟一趟地将女工连同她们的行李送去宿舍楼,先到的人守着自己的行李在院子里等着,人来齐了再统一分配宿舍。
从码头一路过来,女工们就一直处在眼睛不够用的震撼中,这从未见过的房屋格局激起了女工们的极大好奇,来到宿舍楼的大院里,照临举着个铁皮喇叭从楼上喊话,允许女工们在一楼自由活动,熟悉一楼各公共区域的布局。
照临立刻向妇婴堂的副手发去消息,接着今日出发的消息就转告给了挑选出来的女工们,她们立刻按照早就说好的,再次检查自己的衣物等包裹,将被子叠好放在床中间,床单掀起来连垫被一起打个巨大的包袱,除了马桶不用带,其他的个人物品能带的都带上。
工场的宿舍楼里,家具齐全,但没有卧具,买现成的都买不到,祁可也就不费劲提前准备了,让女人们把自己屋里睡的直接带过来完事,等以后建起了织布和印染工场再发新的当福利。
为了随时送女工过来,贾记船行在城北码头特意留了一艘船,祁可这会儿要人了,要出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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