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柏家军那支队伍是要干什么,这一看到信上内容冷汗都下来了,招呼家人清点粮油药物等家中常备物资,列单子再多囤一些。
照临把贾村长发来的消息转给了祁可,祁可赶紧安排从千荷境调拨一批食物送去码头工地装装样子,把厨房和饭堂的草棚子搭起来。
贾村长也准备好两封信,一封给祁可一封给县里的贾记船行,信上主要内容是差不多的,就是发现有肺痨病人四处走动,找人交谈故意冲人面部咳嗽等奇怪举动,提醒合作伙伴和自己族人注意身边出现热情但生病的陌生人。
村长的行为合情合理,祁可收到贾村长的信就可以此为消息来源转告给柏擎,新的贾家码头的土地最南边临水最北边紧临官道,距城门四十里,已经很接近了。
次日清晨,开城门的时间,柏家军一支百人骑兵队伍穿城而过,出了城门沿官道奔驰而去,引起县里百姓的围观和议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是第一次见柏家军展现出久经沙场的气势,有点人心惶惶。
柏家军突然这种举动衙门自然要关切一下,还没来得及派人去问,柏擎就主动派人来告知,让县尊做好准备。
县尊看完信,脑子就是嗡地一炸,他连流民潮的事都不知道,就乍然收到流民中有人故意往县内运送染疫流民的恶劣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斥责柏擎无中生有c祁可造谣生事,拿几个普通腹泻的病人当疫病病人。
县丞同样也是一开始被信中内容吓了一跳,冷静下来后倒是没有县尊这么失态,在他看来,军政双方打架归打架,互相看不顺眼都是正常,但最好不要以为当兵的都是傻子,柏家军是颇有威名战功赫赫的戍边大军,当他们发出警告的时候如果无视是要吃大亏的。
柏擎为了让县里重视,把祁可在信中所写的病人身体情况一字不差地抄了一遍,头痛c发热c腹泻c腹痛c疲惫乏力c干咳c起皮疹c触体检查有摸到明显的肝脾肿大,就算县尊不懂找个大夫问一问也能知道这是大事不妙。
县丞也建议县尊是不是请大夫看看信上描述,但县尊一味地坚决这是柏擎夸大其词,为他擅自调兵异动找理由,不足为信,他反而还要下人准备笔墨好写折子去京城告上一状。
县尊如此坚持,县丞也不好再说什么,退下后跟主簿和典史等几位同僚商议,都觉得还是谨慎起见,多在家中囤些粮油以防万一,毕竟柏擎在信上描述的症状让人很不安,但谁都没提去街上寻个医馆找大夫问问,也没有想过是否要向百姓发出警告,只做自家的准备。
县里几万百姓被官府有意无意地忽略掉了,祁可却不会忽略她那几位友好关系的合作伙伴,安排贾记船行的伙计在下午送信上门,提醒老方老古老宋三家人注意自身安全,紧跟柏家军动向,近日出门尽量选择水路不要走陆路。
老古他们三个一家之主正好都在家里,祁可的信去得很及时,他们也正纳闷早上柏家军那支队伍是要干什么,这一看到信上内容冷汗都下来了,招呼家人清点粮油药物等家中常备物资,列单子再多囤一些。
照临把贾村长发来的消息转给了祁可,祁可赶紧安排从千荷境调拨一批食物送去码头工地装装样子,把厨房和饭堂的草棚子搭起来。
贾村长也准备好两封信,一封给祁可一封给县里的贾记船行,信上主要内容是差不多的,就是发现有肺痨病人四处走动,找人交谈故意冲人面部咳嗽等奇怪举动,提醒合作伙伴和自己族人注意身边出现热情但生病的陌生人。
村长的行为合情合理,祁可收到贾村长的信就可以此为消息来源转告给柏擎,新的贾家码头的土地最南边临水最北边紧临官道,距城门四十里,已经很接近了。
次日清晨,开城门的时间,柏家军一支百人骑兵队伍穿城而过,出了城门沿官道奔驰而去,引起县里百姓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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