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地里回来的明夫人劳累的放下背筐,就看到收拾好的农采,顿时看直了眼:“收拾收拾还挺好看,以前瞧着瘦巴巴的,不能生养,这一捣鼓,还像那么回事。”
“娘——”明大媳妇嗔怪。
明夫人拍拍身上的土:“不说,不说,小姑娘脸皮薄。”
“你在这挡着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块头大,一个人就把门堵严了!让开!”明老爷子撞开她,一把将沉甸甸的背篓扔下,嘴里唠叨着:“让你把地租出去,你不。让你找人种,你贪着那点银子不松手,现在还了,累死累活的!”
明老大c明老二c明老三,明家一种兄弟从外面回来。
“咱家又不是没人种地,放着家里人不用,用外面的的,显摆你有钱,还是显摆你是官老爷的爹!”
“你管我显摆什么,我儿子给的银子!”
“哼,给你银子是让家里花的,又不是给你花天酒地!”
明家几个丫头立即给几位大哥接洗脸水。
明大娘子没管公婆日常唠叨,急忙将老大拉过来:“你先别收拾,把农采先送过去。”
明大郎才想起这回事,看眼院子里站着的人,又看看媳妇,点点头。
明大娘子急忙拉过侄女。
明老爷子看见了那丫头,精明的目光立即追了过去,人靠衣装马靠鞍,还别这丫头衣服好看,腰身掐的真细,那小腰
明夫人拿着铁锹追着老头子开打:“我让你个老东西不要脸——”
农采脸色惨白。
明大嫂子就怕这个,急忙低声在大郎耳边说了什么,让他赶紧把人带走。
明大郎怎么不懂,手都没洗,急忙将人带走了。
屋里,明老爷子趴在床上缓着疼,怎么的!谁家老爷不能睡丫鬟!
这丫头既然给了老五当丫鬟,就是他们家的东西,他想动就动,哎呦,他的背,疼死他了,老五也是个不争气的,怎么就不买几个回来伺候他,不孝子!
东文街胡同内。
明大郎揣着袖子等在门前,越等越觉得这条街怪怪的,外面街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怎么没有人往这边来?
而且这条胡同有不少人家,他记得上次来这次孩子跑动,这个时间更是该有人来往才对,怎么
农采紧张的垂着头,什么都不敢看。
突然隔壁的门开了,明大郎立即看过去,下一刻瞬间垂下头不敢再看,那人带着头,看了他们一眼从街另一头走了!
明大郎更沉默了,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家,看起来挺不好相处,回头跟五弟说说,还是让他回去住。
前朝旧王府院落里,明西洛从成堆的奏章前抬起头,听完属下的话,让人拿了十两银子给东文街门口的人送去,告诉他,自己外出了,要下个月才回来。
“是。”
这里与上个月被赏给他办公,朝中打量的文书,和各地呈上来的奏折纷纷在这里汇集,本来门庭冷落的地方,如今也人来人往。
只是太子忘了给这座宅子赐名,他也就没有管,一直牌匾残破的挂着。
成群的鸽子飞过长廊,飞过湖面,落回那片竹林中。
明西洛起身,走出办公的地方,站在庭院里,皱眉,不悦大哥带那个女人来的用意。
想了想,瞬间转身自己回去,大哥绝对不能再带人去东文街,这次没有撞见不该撞见的人,万一下次撞见了,项心慈不讽刺他才有怪。
虽然她不会把他家一个亲戚放在眼里,但他依旧不想节外生枝。
东文街胡同内。
明大郎见到人急忙起身,立即迎上去:“五弟。”
农采见状瞬间忘了脸红,顿时紧张的快速垂下头,有些害怕,恨不得藏姑父身后。
他不出现的时候,她还能想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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