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耳也看过去:“娘娘现在空闲的时间太多,什么都有功夫琢磨了。”
焦迎进来拿东西,闻言帮她说直白一点:“你想说娘娘瞎捉摸就说。”
玉焕正低头盯着宫人们控制水温,闻言周围,这些人散漫不说,什么话都敢在主子面前乱说,没有规矩。
项心慈舒服的靠在温度适宜的白玉沿上,神色惬意:“毕竟觉得两人郎才女貌过。”
“现在觉得可惜了,要给明大人赐个小的。”
玉焕搅着小池的水温,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今天主子刚刚跟明大人如今有没有芥蒂在商讨什么。
“不至于就是突然发现汪棋并不是对明西洛没想法。”
玉焕闻言忍不住开口:“娘娘这话说的,现在梁都哪位未婚的女眷对明大人没有想法。”说完想打自己嘴。
焦耳嘴快:“但绝对没有汪棋更想,玉姑姑不知道,咱们娘娘曾经不予余力的给两人签过红线,汪小姐没同意。”
“不是不同意,是汪小姐乖巧,被娘娘吓得够呛,再也不来荒野山了,哈哈。”说不定还嫌弃自己小姐没有样子。
想到这个,所有见过当年事情的人忍不住笑了。
项心慈‘恼羞成怒’的将水焦耳身上扬。
焦耳不服气:“是焦迎说的。”
焦迎笑着躲开,她在说事实,小姐还生气了。
秦姑姑让小姐别闹,还怀着小主子呢:“都有分寸点,该忙什么忙什么,没大没小。”
玉焕觉得秦娘这句话说的是不是没有依据,带头的就是她。
翌日一大早,梁公旭刚刚离开东宫上朝。
项心慈便收到了一张空白的宣纸。
项心慈抖着手里的纸张,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秦姑姑更茫然,她年龄大了,更不上年轻人的思维,谁知道明大人一大早送一张纸过来做什么。
项心慈看向焦耳c焦迎c景嚒嚒以及当值的玉姑姑。
玉姑姑急忙移开目光,她不参与这种以下犯上的猜测。
项心慈看着不解的众人,将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什么意思?发现他母亲的确是那样的人表示臣服?还是无语?“焦耳,你写封信问问他。”
焦耳c玉焕:能直接问吗?平时不都是互相猜,问了会不会显得被对方的智商碾压下去?
项心慈看着两人疑惑的目光,有些不解,玉焕也跟着学是什么意思:“有问题?”
两人一起摇头,怎么可能。
明西洛看着代写的几个字,自嘲一笑,拿起笔,沾好墨,笔在新铺的纸张上停了一下,最后还是写下——没有成婚的打算。
项心慈问的很快,疑惑的更真诚——不喜欢施家小姐,发现爱的是汪棋?
明西洛脸色难看,纸揉碎了扔在一旁,处理国事,甚至懒得再问汪棋是谁?再与她提便是自取其辱!
万象躬身进来,开口:“大人,东宫相召。”
“知道了。”明西洛批完了手里的折子,才起身,刚要走,看到扔在一旁的纸团,拿起来,放入一旁的香炉,看着它燃尽后又拿出一杆笔,倒过来,将碎玉与香灰搅在一起,混干净了,看不见了才心情稍安,离开。
东宫的垂柳无精打采的垂在被晒的死气沉沉的水面上。
一望无际的空旷宫殿内,仿佛折射着最烈的光,伫立在烈日下的侍卫好事抽干了水分一样凝成两旁的雕塑。
热浪在进入宫殿群的一刻烟消云散,清凉的风晃动着嫩叶翠柳徐徐传来,长廊旁的花开的心花怒放,仿佛从一个季节进入了另一个季节。
明西洛沉默着,无论走过多少遍,都让人对皇权升起无限敬畏臣服,不怪成长在此的人,都想永远留在这里。
“明大人稍等片刻,奴才进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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