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本来能出来散散心,与朋友聚聚,也可以出去走走看看,谁知道碰到这种事:“注意着点儿,让下人伺候的上心些,平日出门一定记得带驱蚊的药草。”
“知道了,就你啰嗦。”
同一时间,这样的对话很多。
陈大人对自家夫人脸上的伤更不敢置信,他是武将出身,虽然夫人脸被巴扎上了,但音乐还能看出一些痕迹,怎么看,都不想是摔着的样子,何况夫人的脸从额头到脖颈全部包扎起来。
怎么摔伤需要这样巴扎的,而且虽然宝珠山庄凉爽,但也不用将伤处包这么严才对。
可如果不是摔的,不可能有其它原因才对,如果是与人发生了冲突或者
受了委屈,以自家夫人的性格,肯定会提,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脸上的伤只能是摔的。
可——
陈大人还是觉得摔不成这样,只能说是自家夫人爱美,谨慎的多护理了一下脖颈:“真不用我帮你看看?”他会正骨。
“不用。”
“我还是帮你看看吧。”
“真不用,老爷,醒儿的功课检查了吗,他这孩子快玩疯了,老爷可要督促些。”
陈大人提起小儿子便生气,叹口气,思绪被带了过去。
偌大的建筑群内,有对自家夫人脸部受伤心疼不已的;也疑惑不解的,也有对自家夫人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受伤,不能再出门交际心存抱怨的。
多数的人不明白,自家平时端庄浅笑,有无数仆妇c丫头跟着的夫人,怎么就把脸摔成那样了?近身伺候的人都死了吗?
可这里是宝珠别院,又有大批侍卫守卫,进出来往的都是同品级的命妇,除了摔了还能是什么理由,又觉得是自己太敏感,或许这里的蜜蜂就格外喜欢蜇人。
还是要跟上面反应一下,杀杀这些虫蚁,伤到了自己夫人是小事,如果伤到了贵人就麻烦了。
项章被匆匆忙忙叫回来。
项大夫人急忙迎上去。
项章更着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比试结束后边儿还有宴席,他都没来得及入席就被人叫回来了,唯恐孙子不是亲孙子的事报出来!
项大夫人六神无主:“太子妃将所有去看比赛的夫人们给打了!”
项章一时没回过神来,甚至比孙子的事还有些懵,让他觉得自家夫人在说胡话:“你是不是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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