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玲月不禁咧嘴轻笑,润玉大人的梦想,还真的是朴实无华。
润玉所形容的生活,距离她太远了,从有记忆开始,她就在学习文字,学习人身上的致命点。
头颅的两侧是头部防御最薄弱的位置,从肋间由下向上刺去,更容易刺中心脏。
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她就是开始接受战斗训练,在无数次崩溃后,她活了下来,成为宇智波一族最锋利的剑。
那是黑暗的年代,太阳尚未高悬于空,族内动荡不堪。
她那时的任务就是清除异己,不断杀伐。她曾经把腕间的直刃刺入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体内,也曾对年迈的老人家举起屠刀,从不会有半分犹豫,她的价值,存在的价值,在杀戮征伐中体现。
她本就是最锋利的剑,它出现的作用就是为了浸染鲜血。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不断的杀戮中的时候,剑的主人,却给她安排了新的任务。
保护一个孩子。
她从活动中黑暗中的刺客,变成保姆,虽然还是暗中行事,但是性质上却有了很大很突然的改变。
从那以后,剑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保护眼前这个孩子,有可能危险到他安全的危险,都该在第一时间抹除。
这就是她的忍道。
“到了。”
宇智波百流刚母亲告别,他还在忍者学院上学,宇智波翼的死亡对他影响很大,他开始拼命的修炼。
就在下一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宇智波百流下意识转头,向着忍者学校的方向奔去。
“走吧。”
两人交错,宇智波百流像是没有看到润玉一般,径直跑过。润玉转身,他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
甚至不需要去多说任何话语,那孩子的恶意,就像黑暗中的灯塔那般明显。
身上还残留着写轮眼开眼时的阴冷查克拉,他仍保有理智,还懂得积蓄实力,谋定而动,在未来的某一天向润玉挥起刀。
只是他太稚嫩了,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恶意。
“啊嘞?”
宇智波玲月愣住,她有点跟不上润玉的思路,正常情况不应该拦下宇智波百流和他谈话吗?
“他从谁的口中知道了些什么,这并不重要。”润玉抻了抻衣服上的褶皱,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显得云淡风轻。“重要的是,他确实对我产生了恶意。”
“我去杀了他!”宇智波玲月的解决办法,还是如此的简单粗暴。
“查查吧,是谁告诉他真相。”谋定而后动,润玉担心此事是黑绝透露出去,为了培养出对木叶有恨意的棋子,执行月之眼计划。
论玩弄人心,十个润玉也比不过,活了千年的黑绝。
“遵命。”
他的语气是那么温和那么乖巧,就像是孩子在追问母亲中午会做什么食物。
而他的声音却隐隐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味道。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很多年前,她初见到宇智波山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的目光的方向,即为她兵锋所指。这一刻她才终于发现眼前这个男孩的变化。
那是倒不清言不明的转变,他的一举一动不再平凡,携带着无可抗拒的威压。
“会不会是大长老?”宇智波玲月跟在润玉身后,神色恭敬,宇智波玲月不是不相信润玉会成长为宇智波山那样君临整个宇智波一族的人。她只是觉得润玉仍需时间成长,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昨天他还像是在暴雨中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孩子,而今天他竟然像极了年轻时的宇智波山大人。
如果润玉知道宇智波玲月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忍不住的发笑,这些完全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
就像小猫遇到狮子会下意识感觉胆寒,弱者在强者面前总会感觉到不自在,那是实力上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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