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仰头喝完手里的饮料,单手轻而易举地捏扁,抬手,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饮料瓶扔进哈雅身旁的垃圾桶内。 哈雅又是一惊,她朝她挥挥手,特意用华语:“谢谢你。” 苏也食指与中指并拢,点了点额角,朝她抛了个手势。 哈雅浑身一个激灵,帅翻天了。 —— 与此同时,监狱内,余厅长已经等候多时,见薄云礼进来赶紧招呼。 薄云礼从余厅长手里接过一份新资料,翻开看了看,而后又神情不耐地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 哈雅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 耐性即将到达极限,哈雅一脸红晕地从门口进来。 “抱歉抱歉,来晚了。” 薄云礼没说话,敲了敲桌子,起身。 余厅长,以及身后一拨手下跟着起身。 特殊罪犯探视间。 桌子对面,元傅一身囚服,剃了板寸,双手锢着手铐搭在桌子上,也不像从前那般伪装自己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哈雅,眼神阴森森的冒着寒光,没有生机,绝非善类。 虽然旁边有专门的狱警陪同探视,但她这幅样子,还是看得哈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哈雅注意到元傅额头上还有淤青,鼻骨好像也断了。 不过她很快就将注意力集中在审讯上。 而元傅也是早有准备,不管她问什么,都是三个字。 ‘不知道。’ 当年那个人以帮她脱罪为由,让她在药剂里混合病毒,她知道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欣然同意。 反正她现在已经是死刑犯了,这帮人越想知道,她越不说。 而且她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如果她泄密得罪了当年那个人,那她老母亲怕是也不能寿终正寝了。 元傅虽然没什么钱,但却听说过天网,在她的认知里,天网是极可怕的地方,而那人,就在天网有权限。 …… 一个小时的审讯,对哈雅来说如芒刺背、煎熬极了。 她用尽法律手段,也没能从元傅嘴里逼出一句实话。 她一脸挫败地从房间里出来,冲着等在外面的人摇了摇头。 薄云礼似乎已经遇见到结果,并无多过表情,只是极不明显地蹙了蹙眉。 哈雅不知想起什么,语气疑惑道:“对了,我看罪犯额头和鼻子都有伤,这伤是怎么弄的?监狱里人弄的?” 狱警语气和蔼:“不是的,罪犯元傅是一人间的单独囚房。” “啊?那是怎么弄的?”哈雅纯粹好奇。 薄云礼起身,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的扣子:“哦,那是我夫人弄的。” 哈雅反应了足足有半分钟,表情一言难尽:“……” 他未婚妻弄得? 难道他未婚妻不应该是那种柔柔弱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名门闺秀? 等她反应过来,薄云礼已经走至探视间门口。 哈雅:“礼?你——” 薄云礼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既然合法的方法不行,那么……” 哈雅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身影已没入探视间。 他前脚刚进去,十几秒后,探视间里的狱警全都出来了。 陪同探视的狱警其实有两个作用,一个是保护探视人的安全,另一个,是保护罪犯的安全…… 可如今,狱警竟然全部离开了屋子。 哈雅有些担心薄云礼,刚要询问余厅长,就听里面传来元傅痛苦的叫声。 “啊啊——” 随之而来的,还有椅子倒地的声音。 几名狱警默默看一眼余厅长,余厅长轻咳一声,没说话。 紧接着是金属棍被扔在地上的声音,和男人缓缓的脚步声。 哈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后,元傅又是一声惨叫。 足足有一分钟的安静过后,视线切换至房间内。 元傅连同椅子一起倒地,她脸颊已经肿起,唇角有血迹,手指朝向不合理的角度弯折,是被人硬掰过去的。 薄云礼摘了一次性手套,他有洁癖。 其实他一开始是不想动手的,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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