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羊肉的又闹了些风波,被大老板看到了,那帮东州人什么德性,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不知道大老板是什么想法,只好道:“不太好管,以前在西关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不闹的太过分,官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好管?” 陈耀东张嘴就骂:“我草他妈的,在老子的地盘上强买强卖,我还收拾不了他?一会把门给关了,叫人过来弄死几个扔出去,我看有没有办法管,惯的毛病。” 老赵抹了把汗:“我这就去安排。” 陈耀东道:“把刚刚那个狗东西给我打断腿扔出去,要当着那帮东州鬼的面打,敢叫嚣起哄的一并打断腿扔出去,一群偷鸡摸狗、不干人事的贼娃子,真以为社会主义好,没人治得了他们?以后那帮东州鬼敢不好好做生意,直接给我打出去,什么东西。” 老赵也不敢劝,连声答应。 明显感觉到大老板很不爽,这种时候哪敢劝。 姜苗苗听的提心吊胆,直到老赵出去,才忍不住道:“老公,没必要打人吧?” 陈耀东拍了拍额头:“今天就不该带你来,这些事你别问,就当没听到。” 姜苗苗道:“那也不至于打人啊!” 陈耀东道:“这些事你不懂,秩序的确立很多时候都是需要流血的,各地每年的流血事件还少了?那帮东州鬼不是东西,以前偷我家的牛,我爸都差点被那帮狗日的给打伤,七八年前大街上都敢明目张胆的拿刀子捅人,你越退让,那帮狗东西就越是得寸进尺,以为你奈何不了他,到了我的地盘还不知道收敛,不给那帮狗东西长点记性怎么能行。” 算了…… 姜苗苗不问了。 到不是觉得老公太凶残。 而是见不得这种事。 不知道就罢了。 亲耳听到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陈耀东没在办公室多待,喝了杯茶,就带着老婆孩子下楼去了三营。 而就在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发生了大事。 数十号人提着木棍把门一堵,矮胖子还拿着刀子反抗,结果被乱棍齐下打翻,旁边还有几个卖牛羊肉的东州人共同进退,一个倒霉的胳膊上被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 最后彻底暴怒,几个东州人全部被干翻,打个半死拖了出去。 剩下没动手的东州人个个义愤填膺,却不敢上前动手。 领头的指着一干东州人狂骂:“一群有爹生没娘教的贼娃子,真是反了天了,以为没人能治你们?给老子听着,想做生意以后就老实点,不老实特么弄死你们,草你妈的还敢乱挥刀子,今天不把你们这些杂碎死弄几个老子以后就跟你姓,给我打。” 噼里啪啦一阵。 几个被打翻的进气多出气少。 早有人报了警。 结果所里正在开会,今天来的有点晚。 等到民警赶到,人早就跑了。 只扔下几个被打断了不知多少骨头的东州人躺在地上哀号。 最后被120送去了医院。 …… 三营。 一望无际的荒原披上了一层绿妆,今天正好立夏,地里的庄稼已经出来了。 田野一片荫绿,看上去很是可喜。 辽阔的田野仿佛看不到尽头,一直通到远处隐隐绰绰的山脚下。 姜苗苗没来过这里,看着很惊讶:“这里的地可真大啊!” 陈耀东道:“这里一共就几十万亩地,还不算大,南山平原那才叫大,真正的一眼望不到边,上百万亩地开发出来,就算开车绕一圈也得两三个小时。” 姜苗苗兴致勃勃道:“还没见过这么大块的地呢,你把车停下咱们下去看看。” 确实…… 几十万亩农田连在一起,看不到村庄,确实挺壮观的。 一眼望去,那种视线的通透和宽阔让人心情十分舒畅。 陈耀东把车靠路边停下,姜苗苗没急着下车,先降下车窗感受了下车外气温,确定没问题后才抱着闺女跳下车,站在路边看着地里不到一尺高的玉米苗,感受到了一片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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