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是身形一顿。
房间里没有光线。
睡了?
骆天霖有些错愕。
他跟夏薄荷结婚三年,虽然相敬如冰,她时常不回家,他也经常出差。
可他知道,她熬夜。
每次朋友圈,她不是在蹦迪,就是在去蹦迪的路上。
骆天霖揉了下眉心,打开房门步入。
但一瞬,他就怔住。
透着走廊的微光,只见里屋的黑暗里,花纹毛毯上一个肌肤染了月色、盖着一条雪色披肩的女孩,像婴儿般蜷曲着双腿而睡。
她闭着眼,睫毛卷翘、修长,静静耷拉在小脸上,落下一片阴影,静美又易碎。
“呜呜,别走……”
一道破碎低吟,软软从粉唇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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