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卖给过什么人。”
    石辉装憨道：“炸药？什么炸药？那种东西可是违法的，我不可能买那种东西。”
    “呵呵！”
    冯阳光笑了笑，“到这了还不老实！”
    他走到石辉的面前，抬起脚来，用力踩在石辉的右腿上。
    咔嚓！
    石辉的右腿应声而断。
    “啊——我的腿！疼死老子了。”
    石辉瞬间哀嚎个不停，整个车库都是他的惨叫。
    冯阳光道：“我在问一遍，把答案告诉我，如果还不说，你的第三条腿就保不住了，以后你就是天朝最后一个太监。”
    石辉心神俱颤他要真变成了太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我说，我说。”
    石辉缓缓交待道：“我买过炸药给一个叫阿胜的，他是水上人，用来炸鱼，一个叫军火勇，他专门捡空的弹壳，买回去自己做子弹，还有一个叫北极熊的，他买的最多，可能要做一笔大买卖。”
    “我全都说了，我最近只卖给过他们三个人，求求你，别废了我第三条腿，我还指望他传宗接代。”
    冯阳光看过电影，知道歹徒就是第三个人。
    “北极熊一般在什么地方出没？”
    “他在油麻地的子弹房出出进进，喜欢背个包，戴着墨镜，我可以画像给你。”
    跟电影里的基本无差别。
    “嗯！回答的很不错，我很满意，不过，你还是先睡一觉呢。”
    还不等石辉反应过来，冯阳光一脚把他踢晕过去。
    准备等明天去警署的时候，一同把他带去。
    冯阳光把石辉从地上单手拎起，整个塞进后背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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