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放下茶杯对着刘吉打了一个稽首,然后说道:“福生无量天尊,罪过罪过,让刘施主担心了。”
接下来杨恒说道:“贫道深受重伤,多亏刘施主相救,才能让我平安。这样的大恩大德,在下是铭感五内。一直想着如何报答施主。”
“不敢不敢,一点小事,道长何必记在心上。”
“庄主不必如此,在下说的是真心话。”
客套完之后,杨恒嗯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吉,然后笑着问道:“庄主这段时间过得可好?”
“哎,怎么说呢?自从那一位大师将我肚子里的酒虫取走之后,我是见了酒就觉得恶心,要说这身体也应该好一些了,可是事与愿违,这段时间身上一直不舒坦。”
杨恒点了点头,其实他刚才就已经看出了这刘吉的不对劲儿。
前几天杨恒刚刚见到这位庄主的时候,那庄主是骑马打猎,身体健康着呢。
可是今天这位刘庄主只是走了几步路,就开始喘了起来。这身体可以说已经垮了一半了。
杨恒笑了笑,然后说道:“只是如此吗?不知道刘庄主庄子上是不是也有什么疏漏?”
那刘吉惊奇地看了杨恒一眼,想不通他怎么能够知道自己庄子上出问题了。
“真让道长猜着了,这几天有几块地出了麻烦,正在和官府交涉呢。”
接下来刘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叹着气说道:“以前我和官府打交道不多,现在可算是知道那句,‘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是什么意思了。”
杨恒慢慢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事情一定会是这样的。
因为这位刘吉刘庄主的气运,都是靠那只酒虫慢慢凝聚而来。
现在他失了酒虫,他身上的气运已经开始慢慢的流失。
这还是刚刚开始,他身上还有些残余的气运,可以勉强的维持庄上的运营,再过一段时间,等他气运消失的差不多的时候,那时候才是大祸临头。
“庄主对在下有大恩,我无以为报,这里正好有一件宝贝能解庄主之忧。”
刘吉听了就感到一阵的惊奇,然后问道:“是什么宝贝,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说完这句话之后,刘吉又感觉到自己夺人的宝贝有些不好,于是赶紧的推辞。
“不可不可,这宝贝一定是道长的至宝,我怎么能夺人所爱?”
杨恒摇摇头,笑着从怀中取出了那个小酒葫芦,然后送到了刘吉的面前。
那刘吉看着这小酒葫芦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猛的想起来,这不是那个番僧装酒虫的那个小葫芦吗?
看到这个小葫芦,他又想起了肚子里那只白白胖胖的小虫子,吓得他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续退了几步。
“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说这话的时候刘吉已经有些恼了。
“我对您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你和那番僧起了冲突,杀人越祸,我也替你处理了,怎么现在又将这害人的东西拿回来了?莫非你是看上了我刘吉的这庄子,想要鸠占鹊巢。”
杨恒微微的一笑,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庄主误会了,请庄主落座,听我解释。”
刘吉想了一下,这才慢慢的重新做回座位,但是身子却一直往后仰着,想要尽量离开那个小酒葫芦远一点,看来他被那酒虫吓得不轻,已经留下后遗症了。
杨恒伸出手去将这小酒葫芦拿在了手中然后,轻轻地抚摸着,最后才说道:“庄主,那番僧来到咱们庄上,说是给庄主治病,其实是另有图谋,他是看上了庄主身上的那酒虫。”
“哦,一只害人的虫子,那番僧为什么这样重视?”刘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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