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下她只是猜测,无凭无据的,也不能指认赵艺升,若是冒冒然说出来,怕是引得这玄武心生猜疑,适得其反。
“皇上,禁卫军护卫宫中安全,断然不能随便调遣,否则被那些个乱臣贼子钻了空子,伤害了圣体,那末将难辞其咎。”
玄云都被自己这一番赤胆忠心给感动的默默拭了一把纵横老泪。
玄武细想一番,觉得甚是有理,禁卫军调走了,谁来护他周全,当即赐给玄云一块令牌“这令牌可以随便调动翼城四个区府衙的官差,以及护卫军。”
陈瑞垂首,接过玄武手中的令牌,转而下了台阶,递给了玄云。
接过令牌,玄云单膝跪地,半低着头,“谢主隆恩。”
玄武眯着眼,含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在那人抬头起身的某个瞬间,与记忆中那人某个角度看去竟是一模一样,眼睛倏地睁大,脱口而出“云儿!”
玄云也随之愣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难道被他识破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该怎么做答时,身后另一个声音,倒是为她解了困境。
“皇上,您吓到陈将军了,陈将军年轻有为,战功赫赫,你怎可将他于一个死人比,再说陈将军也不是那个一事无成,荒淫无度的人能比的。”
故意捏着嗓子,无比尖锐的声音,配上那阴阳怪气的语调,生生多出几分阴气,着实骇人。
皇后越氏,缓缓而入,毫无眼力劲儿,完全没看见玄武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笑意姗姗,俯身行了礼。
玄武心中很是不满,却又不愿多说,因为皇后说的虽然难听,却也属实,那人的行为确实辱没了皇家风范,
玄武对玄云确实存了一份感情,因为血浓于水?
非也,若是血浓于水,为何十几年不管不问?
说破了不过是因为那次宴会,他发现玄云有了一张与其母十分相似的脸,一张和他心中住着的人儿十分相似的脸,这才让他想起来,他们还有一个孩子,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玄云不管旁人怎么想,反正她很不爽,人都已经死了,至于说的这么难听!
撩起眼睑,看了眼上位一言不发的玄武,眼底深处,划过一缕讥讽。
朝着越氏抱拳,垂首,行了一礼,徐徐说道,“银王爷乃是皇子,怎是我等一介卑贱的草民可以比的,再者那些传闻,想来也是银王爷年少轻狂,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末将曾经也有过一段荒唐的往日。”
玄云的回答,显然出乎越氏的意料,短暂失神后,一副我了解的模样,堪堪谈了起来,“陈将军是因为皇上在此,所以这般贬低自己,其实你且不必担心,皇上深明大义,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挑起国家战事的逆子与你为难。”
提起这事,她就想起来银王府上下数百条无辜生命,因她而惨遭屠杀。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抚平心中骤起的波澜,露出一个惊悚骇人的笑意,阴测测的说道,“皇后,所谓逝者安息,末将只是怕说错了话,银王殿下半夜来找我罢了。”
越氏没有料到玄云会忽然说这话,心一惊,下意识抬了头,却对上了那一张狰狞的面具,这不更是吓得退了一步,好在扶住旁边的椅子,支撑住了有些软的身子,心有余悸捂着心口呵斥道,“大胆!”
原本那人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本就心虚,经过这一吓,她这心脏久久不能平复,狠狠瞪了眼玄云,带着杀气。
“皇后息怒,卑职不过是说了家乡口口相传的告诫罢了。”急忙跪地,一脸惶恐的模样,心中却是暗爽一番。
皇后刚要说什么,却被玄武抢了先,“都是玩笑罢了,皇后也莫要较真。”
玄武都开了口,越氏自然也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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