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计较,淡淡一笑:“那冬瓜你当开路先锋?”
凌冬爽快地道:“要得!”
“算我一个。”花木彬原告靠在墙壁上,此时向着我们走了过来。
但他的背部刚离开墙壁,我便见到墙壁上的深蓝色装璜物品掉落了一片,随后那像是画上去的赤瓢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竟振翅yù飞起来。
“小心!”我大喊道,同时抽出chā在背后的军用铲。我们本来就只隔一米不到,我身子一偏,铲子就够着了墙壁。
“啪!”我一铲子拍在墙上,那只赤瓢当然无可幸免了。但当我抽回铲子准备查看时,眼睛却是瞪得滚圆:赤瓢被我拍死了,这无可争议,但是它的身子竟是把我的铲子给熔出一个小坑来。
要知道我这把铲子可是纯钢制造,熔点是很高的,但这只赤瓢却做到了,那岂不是说它的身体可以释放出几百乃至上千摄氏度的高温。天啊!这不光人不可貌相,虫也不可貌相啊!
我一下意识到这赤瓢的危险之处,要是刚才它没被拍死,那让它附上人的身体,岂不是得被洞穿?更恐怖的是,这种赤瓢不是一只两只,而是一群,这整个环形墙壁上都是。
“快走!”我大喊一声,竟是忘了我们刚才就是在寻找出去的通道,这会又能往哪里走呢。
“从哪走?”凌冬疑惑了,不光他疑惑,其他人也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而这时花木彬还挨着墙壁,眼看又一只赤瓢飞了出来,并迅速附在花木彬的食指上。
“啊……”花木彬如杀猪般的大叫着,ròu眼可见那只赤瓢竟是从指尖钻了进去。
我丢掉铲子,右手迅速抽出在花木彬腰间的短刀,然后左手将他的手掌按在地上,右手举起刀便砍了下去,花木彬的食指顿时被砍下一截。我把刀身横起,朝着地上的断指砸去,同时一边叫道:“蓝姨,快给他止血包扎,速度快点,我们时间不多。”
其他人先前显然没注意到墙上的动静,见到我突然砍掉花木彬的手指,都是吓呆了。我说道:“先别发呆,过来看看你们就明白了。”
除了蓝姨给花木彬包扎外,其余人都围了过来。我把刀身翻开,那截断指早已是血ròu模糊,但是并不影响结果。我用刀尖挑开碎ròu,道:“你们看,花木彬的手指里头为什么这样焦黑?”
果然不出所料,被赤瓢钻进去的那截断指里一片焦黑,明显是经过高温灼烫才会出现这种状况。我再把手一指:“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墙上的这些赤瓢。”
这时他们才明白我为什么把花木彬的手指砍掉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凭着这赤瓢的高温,只消片刻,它便会从花木彬的手指头越穿越深,到时便来不及了。如果在外界,砍掉手臂后抢救及时,xìng命也会无恙,但在这种缺医少yào的情况下,只要赤瓢钻得深一些,恐怕就得出人命了。
我叫大家警惕着四周,等待蓝姨给花木彬处理伤口,所幸在这期间墙上的赤瓢并没有再次出动。我突然灵机一动,既然赤瓢是火,那水便可克之。于是我在口中含了一大口水,朝着墙上的一只赤瓢喷去,同时手上的铲子也做好了一旦失败的准备。
不过我没有失望,赤瓢遇上大量的水后,竟是从墙上滚落下来,一动不动了,于是我赶紧将我们周围墙壁上的赤瓢都给灭了。
正在这时,蓝姨站了起来,表示已经好了。我叫凌冬撕下一小块胶布绑住花木彬的断指,随后又给他带上橡胶手套,在手腕处又用细绳绑得紧紧的。虽然这样对伤口不益,但是为防水,只好先暂时这样,否则伤口泡在水中,那疼痛感可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准备下水吧。”我说道,之前我们本就要下水去探路的,但是现在不得不下去了。因为在我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