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感受到的目光……炽热的……
若瓷小心翼翼地走近窗户,侧身向窗外望去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若瓷疑惑地张望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嗒、嗒”地脚步声,声音很轻,很脆,却一步一步,走得极度缓慢。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
窗外的风依旧在吹,灌进了若瓷的衣领里,像是一只活生生的冰冷的手,一点一点抚摸着她的颈脖,和脊背。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若瓷一惊,登时冷汗涔涔。她抓起书包里的《辞海》,一边向门口踱着,一边用发颤的声音问道:“谁啊?谁在外面?……”
没有人回答。而敲门声仍在继续。
若瓷按纳下内心的恐惧,顺着猫眼向门外望去没有人!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愈急。
“咔嚓。”神使鬼差地,若瓷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一袭过膝的红色连衣裙。
女人抬起头,露出青白的脸,两片无血色的薄唇微微轻启,说道:“我来……找我的孩子……”说着,径直向屋里走去。
此时的若瓷看到,那女人没有穿鞋,□的脚掌落在地瓷砖上,发出一声声轻而脆的声音“嗒,嗒……”两条血痕,从她脚下延长,像是一条小河,汩汩涌动……
若瓷想动,想逃,可脚像定住了一般,一丝动弹不得。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像是凝固成块一般向她压来,涌进她的口,她的肺,她的胃……胃里的东西像是活起来了,翻滚着……若瓷一把扶住门,“哇哇”吐起来,直到吐得双腿无力,口角嘴麻。
“砰。”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之后,竟再没了动静。
若瓷望向卫生间,捂着肚子踉跄着站起来。摸一把冷汗,若瓷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之前满地的血迹居然不见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若瓷深呼一口气,从墙角抄起一根不知什么时候遗留下的钢筋,一步一步,向卫生间走去。
对着卫生间的门,若瓷能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脑袋在嗡嗡作响……把手搭到把手上,金属冰冷的质感刻骨清晰。
“咔嚓。”若瓷打开门门内,什么也没有。
怎么回事?!大白天出现幻觉?
若瓷仔细审视着卫生间里的每一寸,没有,没有,那女人就像没来过一样,什么也没有。
少女一手握着细长的钢筋,侧首望向卫生间,她看不见,从她身后的镜子里映出了除她以外的另一个女人。她抬起那张青白的脸,对着少女,眼中顿起杀意……
风涌进屋来,吹起了女人被血染红的连衣裙。女人倏尔望向窗外,下一秒,从镜子里消失不见。
若瓷回到床上,恍惚间便睡着了。
她昏昏沉沉地睡着,总觉得不安稳,却又醒不来。隐约地,听见有婴儿咿咿地泣声,无力而绝望。
“是谁在哪?”若瓷努力睁开眼,血红的夕阳在窗外招摇,血红的霞云在天上摇摇yù坠。
若瓷起身,这是自己的屋子,可所有的东西都不在了没有家具、行李、电器一切。这样荒芜的屋子,若瓷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若瓷寻着声音的源头看去,看到门外是一间卧室,一张不大的双人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抱着怀里的孩子,呜呜地哄着,“宝贝别哭了,爸爸待会来看我们哦。”女人的眉眼美丽而安详,她看着婴儿的样子,美好的不真实。
婴儿的哭声没有停。持续,持续。
若瓷突然觉得头很疼,太阳穴像在突突地动,像是有无数根针,一下一下,猛扎进她的头。那疼痛,深入骨髓……
女人有些慌神,抱着孩子起身,向若瓷走来。在与女人擦肩的那一秒,若瓷开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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