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瓷打了一个寒战,再看时,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若瓷摇摇头,坐上车,走了。
“大河宾馆”名字虽然普通,确是市里,甚至是省里数一数二的高级宾馆。站在高高的建筑前,若瓷心里猛然跳了一下。“这……好像很贵……不好吧……”
“没关系的,你安心住在这里。很快,等我那件公寓收拾好了,再租给你。你就当我跟你换房间吧。”
“这……”
“若若你就答应吧,不然你今晚住哪里?”
“那谢谢你了苏先生。”
“叫我锐河就好。”苏锐河笑着。
叫我锐河就好。一句话在若瓷心里zhà开,若瓷听到自己的心,砰砰多跳了两下。
“若若,我下午还有课,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
“不必了,你去帮若若把行李搬上去吧。”说着,诺薇伸手去拦出租车,另一只手却被若瓷紧紧抓住了。
“薇薇,昨天真谢谢你了。”若瓷想起早上看到的鬼手印,而自己一夜都睡得异常的死,想是多亏了薇薇在身边才能这样安心,也多亏了她的那块祖传宝玉。
“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嘛。”
诺薇去学校了,留下若瓷与苏锐河两人。气氛突然间有些尴尬。
若瓷想了想,伸手去抓行李的扶手,却触到了苏锐河的手。他愣了一下,没有收手,而是笑笑,提起行李说:“我们上去吧。”
“好。”一句话,若瓷红了脸。
苏锐河打开房门,里面的装潢奢华精致。若瓷有点愣,她没想到他会让她住豪华套间。
“我住普通的房间就好。”说着,若瓷提起行李就想往外走,却被苏锐河拦下了。
苏锐河望着若瓷的眼睛,那般认真,“我想让你住这里。”
若瓷的脸又烧起来。
好在苏锐河也没有再说什么。把行李放下,留下房卡,要了若瓷的手机号,便走了。
若瓷看着苏锐河消失在视野里,愣了半会,怅然若失地坐在沙发上。此时却收到了苏锐河发来的短信:“若若,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他叫我“若若”……若瓷心中暖了起来。躺在软软的床上,想着苏锐河的笑颜,很快便睡去了。
当若瓷再睁开眼的时候,她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是的,她又回到了公寓里。
血色的夕阳照进屋里,风吹起白纱窗帘。
苍白荒芜的屋子里,笼罩着莫名的躁动。明明如此安静,若瓷却觉得恨嘈杂,喘息声,怒吼声,呻吟声,哭泣声……
若瓷觉得头有点疼,有点晕。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直到她听见一声稚嫩的婴儿的叫声“妈妈!”
……
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
一个婴儿,从卫生间里爬出来,侧着脑袋看着她,胖呼呼的小脸露出天真无瑕的笑颜。
那是,她的孩子!
“妈妈!”婴儿看着她,向她爬来……
若瓷想要张开手拥抱他,可是脑袋却嗡地一下响了不对!不对!我的孩子,他不是被他杀死了么?那,眼前这个是……
孩子的嘴里开始冒血泡,顺着他的嘴角、下巴向下流淌,染红了他的脖子,手臂,胸膛,膝盖……然后在他身后蜿蜒成一条通向卫生间的血痕……
“唔!”若瓷已经开始想吐了。
接着,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婴儿的腰骨折断了一般突然向下陷去,接着是腿,脚,小臂……婴儿依旧在爬,他没有停。到最后,已经是在蠕动了他的手脚都已经被砸成烂泥,和血水骨渣混在一起,在后面拖着……
若瓷望着越来越近的婴儿,喉咙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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