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老太太从兜里摸出包烟,点上了。陈莹装作没看见。
“您别叫我大妹子,您叫我小厉就行。我们是有点疑问想请教您。”厉红说着,拿出了笔记本,然后把符给老太太看。
很明显,翻开笔记本展示出那张符的一瞬间,孙老太太吓了一跳,她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您怎么了?”过了好一会,陈莹才小心地问。
“啊……”老太太好像回过神来,皱起了眉头,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厉红,“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陈莹紧张地看了厉红一眼,这让她想起当初厉红能够看见她做过的关于宋欣的那个噩梦。厉红可能真的是被鬼附身了呢!想到这里,陈莹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厉红也有点紧张起来,因为关于梦和以前的事情,除了陈莹,她谁都没有告诉过,难道老太太凭借这个就知道自己的事情?她支吾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不过她没说自己做了什么梦,也没说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没做。孙老太太也没有追问,只是在那里沉思。
厉红有点沉不住气,过了一会,语气坚定地说:“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您就放心说吧,我们受得了。”
“倒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孙老太太深深地吸了口烟,整张布满皱纹的脸都被烟雾笼罩,脸色比较凝重。厉红被烟熏得皱了皱眉,稍微退了一步。
“我就跟你们说了吧。”好半天,孙老太太象是下了决心似的说道。
厉红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样的事情我以前也碰见过。”老太太苍老的声音慢慢响了起来,象是从遥远的地方缓缓地飘来,“那是二十多年前的真事……我们村北边有个陈家村,村里有一个小伙子,有天晚上走夜路,走着走着,忽然见到路上有一队人马,敲锣打鼓地让行人回避。小伙子就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他心里还嘀咕呢,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哪儿来的象是唱戏的一队人马呢?正想着的时候,人马过来了,中间有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人,坐在马上,看不清面目,左右还有象是侍卫一样的人。队伍挺长,最后面还有一辆马车,正在过一条浅流。
“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侍卫跑到紫衣人身前说,‘马嚼绳索断了,车辆难以过河。’紫衣人听到之后,慢慢地说,‘取生死簿来’。于是侍卫就拿出了一个册子呈给紫衣人,后者翻了翻说,‘陈村有刘某,取其妻背上之筋。’躲在树后面的小伙子吓一大跳,因为这个刘某之妻,就是他家大姨。正害怕呢,却看见那个紫衣人的侍卫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条有好几尺长的长条一样白色的东西,还真就象人筋一样。紫衣人说,‘去把马嚼上断的绳索换下来。’也就过了一会,人马继续前进,过小河的马车也跟上来了。那小伙子眨了眨眼,倒抽了口凉气,可就这眨眼间,人马都不见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一个人都没有。他很害怕,连忙往家跑。
“回家之后,看到他大姨还在,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他就稍微放心些了,不过他也没敢对家人说,回屋睡觉去了。但是当天天快亮的时候,他大姨忽然喊背疼,没一会就死了。”
厉红和陈莹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太太又点上了一支烟,继续说道:“从此以后,这个小伙子就落下了病,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比如梦到他同村的一个姑娘,穿着古代人的衣服在跳舞,跳的可美了,但是跳舞的时候,左手不管怎么着都不露出来。小伙子就问,为什么不露出来呢?他想看看什么样。可姑娘就不给他看,小伙子非得看,结果拉开袖子,姑娘的左手只剩下了骨头。小伙子被吓醒了。这个梦还没跟别人说呢,第二天就听说同村的这个姑娘,因为在工厂做工不小心,左手被机器轧断了。”
陈莹轻轻的惊呼一声,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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