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都会到场,向其他势力宣告,自己已经选好了边。
场内非常热闹,所有认识或者不认识都没有关系,都是同一阵营,相处起来特别融洽,而且话题都围绕著庄议员,更是不怕没有话题的窘境。
人流来回穿梭,身穿大红旗袍的服务生美女,端著盘子送上各种餐点酒类。台上台中议会议长廖豪举著酒,送上祝词,台下庄议员听了心满意足,到处带著廖文龙介绍给同志认识,所暗示的政治意义不言而喻。
场外,苍白的女人找到已经连络好的泊车小弟,jiāo出了当初谈好的金额,低调的进入枋山饭店的地下停车场,东转西绕避开摄影机後,找到一台白色的奥迪R8,一整个贵气逼人。
苍白的女人确认了车牌号码,向泊车小弟点了点头。
泊车小弟拿出钥匙遥控开锁,便走到一旁以便把风。
一截小姆指、一截无名指、一把生鱼片刀,被放在後车厢的垫子下面。
苍白的女人依旧踩著摇晃的步伐,离开停车场,离开枋山饭店。
回到了破烂小旅馆里,那很臭的房间,现在除了霉味之外,还充斥著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阿燕没有特别感觉,进房直接解开大衣躺在床上,身体痛得快要全身麻痹,更别说左手伤口如火烤般的炙痛,使人身在崩溃边缘。
一样脸色苍白的玉婆替阿燕输入黑市买到的第三包A型血。
血液徐徐的流入体内,好像将痛觉舒缓了一些,阿燕笑著道谢。
「等等还要再麻烦你一次。」
「过几天吧,你不要真的以为不会死。」玉婆看著窗外的台中,今天云好低,充满压迫感。
「今天第三天了。」
玉婆又点了根菸,没有说话,因为收多少钱办多少事是她人生的宗旨,虽然心里某个部分是很同情那病态的疯子,但是达成她的心愿也许才是她最想要的。
阿燕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右脚抬起跨在一张木椅上,小腿的中间偏下一些画上一圈红线,在膝盖下面一点绑死一条抽血用的塑胶管。
阿燕要了一支烟,打了一点安非他命,玉婆在小腿几个点都注shè了麻醉yào,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就等知觉慢慢消失。
两三种非法的yào物开始混合发酵,意识开始恍惚……
「等等我怎麽大叫、怎麽哀嚎、怎麽肯求你,切记都不要进来……」阿燕非常的恐惧疼痛,但她更恐惧复仇计画半途而废。
「记得你还欠我钱,我可不准你死,我只等你三十分钟。」
玉婆面无表情看著放在一旁的手锯、曲线锯和小型电锯,摇摇了头,关上了厕所门,又关上了房门。
在走廊上,明显的哭泣声传来。
接著是电锯的启动声。
痛苦的尖叫声。
高速转动的切割声。
愤怒的干骂声。
求饶的哀嚎声。
急促的求救声。
金属跟地板磁砖的碰撞声。
歇斯底里的狂叫,没有任何语言意义的嘶吼声。
……突然停止的静默之声。
玉婆双手捂住了耳朵。
最後,一个人类的崩溃声……
看了眼右腕上金表,还不到三十分钟,玉婆一阵揪心,已经忍无可忍。
赶紧打开了两道门,厕所内满地的温热鲜血好像沸腾了一般,使整个空间充满血雾。
一片通红。
玉婆眨了眨眼,赶紧处理伤口,用yào物缓住了血,拖出已经半晕半醒之间的阿燕,清理伤口,开始清创缝合手术,包扎。
毫无犹豫,一气呵成。
「拜……拜托你……把……丢到……丢到万安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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