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家时,不知怎么干涸已久的眼睛,突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王上,我无处可去了。”
执明猛的抱住慕容离,“怎么会无处可去,本王这里,阿离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所以,我回来了。”
“阿离~阿离~阿离~”
“王上怎么了?”
“我就想叫叫。”
执明将慕容离的手拿起,准备好好腻歪下,去发现慕容离手上有血往下流。
“阿离!快传太医!快!!”执明心疼的轻轻托着手,害怕将慕容离弄疼了。一边对着不远处的侍者吼道。
“阿离怎么会受伤?阿离疼不疼?怎么这么慢!饭都白吃了吗!!”执明心疼的不得了,感觉等了许久,医师都没来,执明有点气急。
“王上,没事,就是点小伤。”
“这怎么算小伤!阿离是不是刚刚本王拉着你,太用力了,才会流血?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疼坏了,都是本王不好。”
“没事的。”慕容离摇摇头,不是很在乎,心里却暖暖的。
走到房间里,执明让慕容离好好坐着,自己忙上忙下的找可以止血的yào,弄的一团糟。
这时,医师终于来了。
“快快快,你是没吃饱饭吗!!”医师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拿起慕容离的手仔细的查看。“谁准你拉本王阿离的手了!”
“哦哦。”医师一把把慕容离的手放下。
“你要死啊!轻点。”执明气急。
“哦哦。”医师不敢再碰慕容离,就仔细的查看着。
“王上,慕容公子没有大碍,上点yào,再容我好好包扎下就可以了。”说着就动手对着慕容离处理起伤口来。
“什么叫没什么大碍?阿离都流了好多血。你个庸医,信不信本王治你罪!!”执明着急的左右走动,一听医师这么讲,就对着医师吼道。
“王上。”慕容离皱着眉,对着执明叫道。
“阿离~还疼吗?”执明立马跑到慕容离身边,也不管医师了。
“王上,不可如此,医师包扎的很好。”
“哼!你滚吧!”
☆、为王者,当寡人
向煦台中,熏香的香气冉冉升起,侍者们也都安安静静的立与一旁,只听得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执明坐在案台上,认真的批阅奏折。慕容离就坐到一旁观看,时不时的与执明提些意见,氛围很是美好?
这时太傅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的怒容,还没走进,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王上,怎可让个伶人参讨国家大事。”阻拦不住的侍者一个个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太傅,这就是你的教养?”执明头也不抬,继续批改奏折。暗暗的伸出手放到慕容离手上,无声的安慰。
“王上!这慕容离绝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不得不防啊!”太傅继续声嘶力竭的谏言。
“这里乃本王办公的地方,不经通传就私入,太傅,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执明拿起奏折把标注的些还需在仔细了解的jiāo给慕容离,一边对着太傅吼道。
太傅猛的跪下,“王上,臣也是情急之下才……”
“情急之下?本王看是太傅不把本王这个王放在眼里呀!”
“臣不敢,臣对王上忠心耿耿啊!”
“滚下去!本王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
“王上,王上请您一定要防着慕容离啊,臣是为王上着想,为天权着想啊!”面红耳赤的太傅,说着几乎晕厥,被侍者搀扶着才离了大堂。
太傅刚走,执明就邀功的对着慕容离说“阿离,本王刚刚是不是很帅。”一脸的得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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