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想有个伴,有个知她、怜她、懂她、爱她的男人。
「谢谢温姊姊收留我,我会卖力工作报答你的。」她没资格想这些风花雪月,先把自己安顿好,三餐温饱为优先。
再说,天下男人如过江之鲫,偏偏她看上眼的,是条高不可攀的苍龙。
【第五章】
燕行踩上最后一阶的参天梯,蓝白相间的神武主殿在两道龙柏夹道之下,更具武严,主殿下,石柱盘龙各踞一方,红底嵌白珠的大门向内开敞,殿中一座三丈高的镀金神像右手持剑,左手挥拂尘,正是青玉门开山祖师,清泉道人。
按照以往惯例,此刻弟子应在演武场cāo练才是。
燕行老马识途,不用理召、理宣指引,火速往主殿东边走去,数百人cāo练套路的情景不久便映入眼帘,该是气壮山河的景象,却惹得燕行蹙眉不快,立马怒吼。
「如此散漫,成何体统!」出拳不正,弓马松散,队形歪七扭八不见棋盘分格,燕行怒火上扬,从演武场四方摆放的兵器架上,抽出齐眉长棍,飞跃而上,盘头摆棍劈向场内弟子。
他削劈弟子后膝。「后腿要直!」点打弟子腰腹。「腰杆要稳!」压进弟子上臂。「出拳于眉心中间,胁下挟紧,连基本功都不扎实练,不如到山下帮农夫种田!」
眨眼之间,数百名弟子倒的倒、散的散,正要怒斥来者何人,演武场上见过夙剑掌门的「理」字辈横眉竖目还来不及收回,便吓得单膝跪地,拱手高过头顶。
「弟子恭请夙剑掌门圣安!」原本不过几十名弟子弯腰曲膝,听见「夙剑掌门」,随即像退潮似的,所有人立刻背脊朝天,无人再敢发一言。
原本在演武场前设了座高台、撂了张舒适躺椅,好居高临下掌览弟子cāo练情形的夙山,双脚才刚踩下阶梯要好好教训眼前这名不识相、敢来踢馆的年轻人,一听见是他久违又严厉的师兄夙剑回门,吓得差点滑下台阶,一路滚进演武场。
「师……师……师兄,别来……别来无恙啊,许多年不见,你一点都没变啊,哈哈哈……」到是他增胖不少,都快是两倍的夙剑了。
没事回来做什么呢?难道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他明明封锁得很好,胆敢反抗他的弟子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了,难不成还有几条漏网之鱼?
夙山被颊上肥ròu挤到快看不见的双眼一眯,前阵子理召、理宣请命走访友好门派,以期年底会友能有往年盛况,今年为了开拓师门基业,忙起来连捎信问安的时间都少了,他竟然忘了此等要事,为了让青玉门在江湖多有露脸发声的机会,他还多派了二十名弟子,难道是理召、理宣以走访之名,行寻人之实?
「掌门师弟,别来无羔。」燕行立棍站在演武场中,脚边跪满数百名青衣弟子,霸气十足,宛如战神啥世的姿态,一步一步走向颤巍不已的夙山,语气如腊月飞雪,「当真,别来无羔?」
「师兄所谓何事,夙山不解。」武功没有夙剑好已经够让他呕气了,现任掌门是他,不星已经将谱牒移除的夙剑,为什么低声下气的人是他啊?
「接着!所有人退下。」燕行将长棍丢向夙山,遣下弟子,他要好好看看夙山这几年有无将心思放在修练之上,还是全扔进yù望的无底洞里,贪恋荣华,追求物yù,「出招,我让你十式。」
夙山虎口发能,如火烧般痛苦,就算夙剑让他一百招又如何?他根本没有赢面,「我敬你是我师兄,可不代表你能得寸进尺!别忘了现在掌门是我夙山,而你已经将谱牒移除,早就不是本门弟子了,凭什么对我发号施舍?」
「就凭我是鸿渡师父的弟子,第三十二任掌门。」燕行看向夙山身后富丽堂皇的雕蜡金躺椅,心灰意冷,「你勾结外人,盗挖圣山,自立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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