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坛酒来找他。有凤歧在,阿原如何向他报信?他以追求泥娃的名义托师爷从中牵线,费尽千辛万苦才买通阿原替他下手,可别在这节骨眼上再出了错。
他对泥娃思之yù狂,还要他等上多久?只要燕行一除,他便赢面大了。
「师叔,我抓到人了。」燕行将阿原推入偏厅,竹笼里的绿雪蟆因为阿原跌了一跤而跳了出来,彭止跟师爷看清楚往他们脚边跳的是什么以后,立刻惊慌缩脚,就怕碰上了会死一样。
凤歧勾起嘴角。「两只『普通』的小青蛙罢了,彭大人别怕。」
「什么普通青蛙?它是看它的样子就知道有dú!」彭止怒瞪,恨不得踹阿原两脚,竟然落入燕行手中!
「你把泥娃藏哪儿去了?快把她jiāo出来!」燕行不管彭止为官身分,长剑重重地扣在桌上,就怕晚了,泥娃危险加剧。
「我哪有藏起泥娃?凤管事,你是这样教底下的人吗?」彭止看向师爷,后者摇头,表示不知道此事。「泥娃何时不见的?怎么这时候才跟我说?」
「你再敢装傻,我让你一剑见阎王!」燕行刷开长剑,架上彭止的脖子。管他眼前是几品官,会替春松居带来多大的影响,他全然不顾了!
泥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还顾及是是非非,未免讽刺可笑。
「怎么回事?」凤歧难得见燕行暴怒的样子,彷佛像当年追杀蝶儿,听不见任何人规劝时的模样。
燕行将前因后果大致上说了一遍,包括他遇上青玉门弟子,及夙山可能藏身于铜安城中某一处的事,从头到尾架在彭止脖子上的长剑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泥娃解了dú没错,可她身子孱弱,不堪颠簸,甚至需要食疗相辅,夙山岂会费心照料她?给她吃的东西干不干净、分量足不足都堪忧啊!」
「你说泥娃中dú?!怎么可能!」彭止瞪向阿原,千jiāo代万jiāo代,谁都可以牺牲,唯独泥娃要保她完好无缺,他是聋子吗?
「不管可不可能,事情已经发生了。泥娃现在下落不明,你还不快点带我们去找夙山?得不到她,你就巴不得毁了她吗?」燕行略一施力,在彭止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师爷着急却不敢贸然向前。「快把泥娃还我」
燕行恨不得吃了彭止。口口声声喜欢泥娃,他有珍惜她、爱护她吗?
凤岐不住叹息,只能赌上一把,试试彭止对泥娃的心意了。「你如何证明彭县令与夙山有关?诬告朝廷命官是要论罪的。」
「夙山怎么可能买通春松居里的伙计,却不知道我在这里领差的事?除非有内应眼线,而且势力足以当作夙山下手的掩护,否则他不可能才到铜安三日就盲目行动。而这一切最合理的联想,就是今早泥娃出事后,我们尚未报官就到春松居守株待兔的彭止!」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泥娃,他承诺不再让她一人飘零,现在却让她孤苦无助地面对狼心狗肺的夙山,要他如何不紧张?如何放心得下?
「有可能是夙山买通阿原下dú的同时,一并通报彭县令来个人赃俱获。我知道你心急,但与其把时间浪费在逼问彭县令身上,不如找人把铜安城翻了遍比较实际。」凤歧看着开始动摇的彭止,又是长叹一声。「如果泥娃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是她的命了。可怜呀,如花似玉的姑娘家,现在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泥娃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的!」要是……要是有个万一……不,泥娃不会有事,沉娃不会有事!燕行几乎发狂,连长剑都握不稳了。
「撑住,你倒了,泥娃怎么办?」凤歧连忙附耳。他是要吓彭止,不是他。
彭止挣扎着。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只要牺牲泥娃,在他的地盘里,随意登高一呼,都能把白纸染黑,陷害燕行及凤岐入狱,光明正大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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