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又回过头去注意车子的动静。
「你是说……」杰克挑起眉。
「也许东方A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也没有打算在巴基斯坦现身。」邢笠恒平静的说着。
「你的意思是,有人假装东方A,放出那些风声?」
「我突然想起俪在lún敦警告过我的话,她说,中国政府会采取极端的手段,把藏在树洞里的兔子用烟熏出来。俪她,她……」邪笠恒突然变得像呓语一般喃喃说着。
「所以你的答案是中国政府捣的蛋,他们雇用了情报贩子左绍华来扮演东方A,放了一些狂妄的话,目的是要把真正的东方八逼得现身?笠恒,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你到底在看……」杰克不得不把目光移去,看往邢笠恒正看得出神的方向。
邢笠恒整个人都傻住了。
一时之间,他又有着从脑部受重伤后的这两年来常有的那种半梦半醒的错觉,他不知道在此时自己是否醒着,或是在作梦,分不清楚眼前所看见的一切,究竟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还是历历在目的真实世界;是他虚拟的记忆,还是梦境成真。
因为,当他刚才向杰克提到袁俪时,目光从茶馆的落地窗望出去,盯看着那辆黑色宾士休旅车在停车格里停妥,然后,他就看见袁俪从那辆车的驾驶座走出来。
「杰克,你看得见我看见的吗?」邢笠恒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也担心杰克会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啊!她不就是那个飞行员?」
原来杰克也看见了。邢笠恒如释重负的说:「对,她就是俪,所以我不是在作梦。」
由于邢笠恒说得诡异,所以杰克忍不住蹙起眉头瞅看着邢笠恒,然而邢笠恒已经从座位站起身来。
「恕我失陪,杰克。」邢笠恒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拭了一下嘴角,又说:「我得过去跟她说几句话,而且很快的,我们就可以知道那个叫左绍华的人是不是在假扮东方A,还有,俪为什么是他们的司机。」
最后那一句其实无关痛痒,只是邢笠恒自己想知道的事。
杰克文风不动的坐在原地抬眼看着邢笠恒,唇角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暗示着什么,但是他终究没有阻止邢笠恒的打算。
巴基斯坦的国会大选正如火如荼的进入紧锣密鼓的阶段,刚返国门就遭暗杀未遂的前任总理布托夫人丝毫不畏惧的到处参加支持群众的集会yóu xing,举行公开演讲。这阵子大街小巷里,到处充满了布托夫人的看板和传单,街道上的人车也似乎显得比往常忙碌拥挤。
邢笠恒走出茶馆,横越过车水马龙的街道,笔直的朝袁俪过去。
袁俪确实是在出任务,她穿着合身、扣起排扣的黑色西装外套和长裤,正提高警觉的站立在宾士车驾骏座门外,目光不时扫猫着附近的动静。
她看见一名不疾不徐地朝她笔直走过来的巴基斯坦男子,于是不动声色的把右手chā入西装外套里的腰侧,那里有一把手qiāng。
邢笠恒忍不住露出会心的一笑,假装左顾右盼的注意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袁俪,但是他并没有直接走去停在她的面前,而是隔了两步之遥,从她和宾士车的旁边擦身而过。
他眼睛看着前方,连头也没回的急促说了一句话。
「俪,是我!」
他的声音够清楚,足以盖过街上车水马龙的嘈杂声,袁俪听见了,呆楞了一下,之后将手又从西装外套里伸了出来。她受过的严格训练让她即使是在最危险的时刻依旧可以不动声色,不慌不忙,但是,她此刻可以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已经加速。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看向邢笠恒的方向,眼角余光看见他走向警政署大楼。他故意避开大门口,走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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