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绝非俗品,肯定是你喜欢的。」投其所好,得她欢心的并不多。
听他一讲,她又多看了两眼,惊喜地笑眯了眼。「是土地公公、土地婆婆,面容好逼真。」十分慈祥。
「我仿着庙里的神像画的,再让手工精良的师傅打造而成,把土地的守护者带在身上,保你年年风调雨顺,田里的作物全都大丰收。」瞧她乐不可支的样子,他知道他送对了。
苏轻怜对珠钗、簪子的兴趣不大,两大盒的首饰没见她戴过几回,由着丫头去装扮,以简洁明快为主。
「不愧是生意人,真会说话,明明是平凡无奇的奉承也被你说得像朵花似的,你拿这套油嘴滑舌去哄骗女人肯定无往不利。」这对土地公、土地婆打造得真传神,像活了似的。
苏胧月出嫁时,苏承文、苏承武以娘家的兄弟送嫁,陪送到平阳县,到了三日回门又亲自接妹妹回府,一来一往甚为波折。
苏胧月回门后,母女又抱头哭一回,苏轻怜在一旁负责看着她们。吃饭时父兄们灌姊夫酒,翁婿舅兄闹了好一会儿,依旧规矩,女儿回门不能在娘家过夜,小两口又早早启程回平阳。
送走了苏胧月,静下心的苏轻怜才想到要找人算帐,她一得空就留了纸条,让人来见。
原本的小门还在,以她的个子还钻得过,可是对身长又抽长的齐正藤而言,那真是小了点,他头过肩不过,打算把门凿大些,进出也方便,爬墙太费劲了。
「生意人讲诚信,要哄也只哄你一人。」旁的女子他看不上眼,全是俗不可耐的庸脂俗粉。
「哼,口蜜腹剑,我是看清你了,不是老实人,把我也算计在内。」她着实小看他了。
老虎再小也有牙,何况他是体形壮硕的成虎。
齐正藤淡笑如常的望着芙蓉般的娇容。「我做了什么惹苏二小姐发火,你说了,我一定改。」
他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好似全由她做主,但事实上那个「顺」是顺着他的心意,他「让」她欢喜一回。
「你还有脸说呢!谁让你送我娘美颜嫩肌的白玉膏,还左一句伯母、右一句伯母的把我娘拐得晕头转向,笑得嘴都阖不拢,直说你的好话。」她失宠了,耳朵里一直听见齐府老二多懂礼,得体大方,又说什么恭谨谦和,敦厚老实……都夸到天上去了。
「喔,原来小小是在生气我没送你白玉膏,你怎么想岔了,我哪会少了你那份,白玉膏是上了年纪的女子在用,我特意让人调制的百花玉肌丸才是给你的。」
变得油滑的齐正藤从怀里取出一只银制镶具嵌金丝绞花胭脂盒,轻轻旋开盒盖,淡雅的清香味扑鼻而来。
「算你识相。」她闻了一口香味,觉得气味宜人,淡雅的幽香沁入鼻间,便很不客气的收下。
他低笑,「给你的当然要最好的,哪敢马虎,看似不挑的你其实最挑剔了,非是极品则不喜。」
很多东西她都抱着随和的态度,能用且用,可无可有,似乎不放在心上,让伺候她的人很省心。
可实际上她要的才多,因为得不到最好的,她才退而求其次,像吃食她一定要吃自己庄子产的,要新鲜健康的,每样都肥美甘甜,嫩得一咬就化开,她对美食的要求胜过老饕。
还有,他从未见到她在外头买过胭脂水粉,大多摘自园子里的花或是果园里的果花自制,虽在品相上不如铺子里卖的,也搁不久,但一身胜雪肌肤看得出功效,嫩白得吹弹可破,白里透红。
她不反骏的睐了他一眼,似是满意他对自己的了解。「你最近干么老往我家跑,鬼鬼祟祟地,把我娘的心也拉到你那边,你说说,是何居心?」
他跑得太勤她爹会看出端倪的,她爹是何等精明之人,岂会看不出他的企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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