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到河里也洗不清,除了咬牙吞下羞辱外,别无他法,她百口莫辩。
「好了,大哥知道你的委屈,你一边待着不要说话。」闹出这么大的丑事,她以为她还能全身而退吗?「七间铺子、三座庄子、三百亩土地和五千两陪嫁是不可能,但我可以给你三千两和两间铺子,此事便一笔勾销。」
「方大少在说笑吗?难道你不想令妹嫁人,还是打算直接送她进尼姑庵当尼姑,省得丢人现眼。」她就要压方氏一头,让方氏知晓正头夫人不是那么好当。
「风哥儿还小,与舍妹并不相配。」方少肆以年龄差距来推掉令方府备感屈辱的婚事。
「睡在一起时怎么就不嫌小,睡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了,你当这是玩小倌呀!付完夜渡资便船过了无痕。」金姨娘说话难听,她没什么不敢说的。
「你……」方少肆怒不可遏。
「大哥,我不嫁庶子。」
又来添乱的方玉蝉还看不出今非昔比,依然高傲的自以为高人一等,却不知一句「不嫁庶子」得罪了其它庶子。
「谁说是嫁了,应该用纳,我们风哥儿不娶自甘堕落的下贱女子为妻,她只能给风哥儿做妾。」
金姨娘此话一出,连一旁的方氏都着恼了,她娘家的嫡女配庶子已经是低嫁了,居然还半点颜面也不留的要求为妾。
「不可能。」方少肆恨得想把整日惹是生非的胞妹咬死,她从没做过一件对的事,却老是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姨娘,我也不要她,她太凶了,长得也没如屏好看。」齐正风咕哝着不想要老凶他的「表姊」,他觉得丫头如屏比方玉蝉温柔美丽。
「你这死庶子,你敢嫌弃我,拿我跟一个低贱的下人比……」他凭什么,不过是姨娘生的贱种。
方氏头疼地揉着额头两侧,方少肆忙拉住不知轻重的妹妹,金姨娘在冷笑,而若有所思的齐正英眉头一动。
不远的一旁,双手环胸的齐正藤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一手主导的好戏,众人闹得越热闹越有看头。
「方大少爷,看看令妹这泼辣xìng子,你认为她嫁得出去?」金姨娘不遗余力的出言讽刺。
方少肆瞪着眼,不发一语。
自家胞妹的脾xìng他能不了解吗?若是不入齐府,只怕今日的事瞒不住,如此一来以后她也很难觅到好良缘,今生的婚事落空。
他其实很想撒手不理了,由着妹妹自做自受,可是攸关方府的门面,他再不愿也得出面处理。
「男不娶,女不嫁,那就由我来接手吧!至少对外的说法好看些,也不易引起质疑。」
「你?」
众人的目光看向齐正英。
他一笑,带有深意。「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吗?」
「可是你已和田家过了聘礼,择日迎娶。」方氏想起她已为庶子择了一门亲,对方出身不高。
「那就做贵妾吧,要委屈玉蝉表妹了,妻妾同一日入门。」这么好的便宜他不捡,谁捡?他们都没想到背后的利益。
此话一出,登时鸦雀无声。
没人知道齐正英为何要纳方玉蝉为贵妾,是为了兄弟情深吗?不忍心年幼的异母弟弟背负起他负担不了的重担。
虽然并未发生不妥之事,可是两人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的事实抹灭不了,即使方玉蝉说自己没被碰过还是失了清白,兄着弟的旧衫说得过去吗?那简直是悖德逆lún的大笑话。
但是在方玉蝉入门之后,他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方玉蝉是方府嫡女,无论再不济,心疼女儿受委屈的方夫人还是拿出了私产做为女儿的陪嫁,她明面上的嫁妆并不多,并未压过正室田氏,但压箱底的银子却有好几万两,她娘还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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