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和当今太子,是让国主寝食难安的主因,里面的密令应该和这些人有关吧?
花效言猜想着,将羊皮袋子收好。“我会回去禀报当家。”
沈落璋颔首。“待会儿我便会启程前往康铎城,翩然就有劳你照顾了。”
“那么急?”
“是国主的命令,康铎城的城主是国主亲弟的儿子,如果有他帮衬,我方势力必定增长。”
花效言明白当今的情势紧迫,突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二人同时不语,等着对方进来。
“爹,桂副将已经把马车准备好,正在外头等候。”沈翩然走了进来,立刻朝花效言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效言,你也来了,昨晚唾得可好?”她直接喊着他的名字。
他几乎坐不稳,揉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笑容可掬的是沈翩然,女人果然很善变,而且她的笑容带着某股寒意,冻得他抖了一下。
他还是比较习惯以前的沈翩然,说话尖酸刻薄、行事粗鲁蛮横,眼前温柔可人的大家闺秀……让他全身涌起鸡皮疙瘩。
“沈、沈小姐好。”在沈落璋好奇的打量之下,他好不容易挤出声音。
“我出发了,翩然,这几天你留在家里,得万事小心啊。”沈落璋最放心不下她。
“是,我不会让爹爹担心的,爹爹你也要小心,还有记得帮我向吕崛哥哥问好喔。”她挥手相送,沈落璋这才安心离开。
直到马车逐渐远去,她才转身,迎上狐疑的花效言。“怎么了?”
“你认识吕崛王爷?”吕崛是国主亲弟,康王爷的儿子,也是康铎城的城主。
“小时候我和他常常玩在一块,他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看着他沉吟的表情,她连忙补充。“不过,我和他只是知心之jiāo的关系。”
“嗯。”跟他解释做啥?花效言觉得她怪怪的。
“就好像我和你,也是知心之jiāo的关系,因为你是第二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她又解释,听得他一头雾水。
“沈小姐,还是别说这些,我会发冷。”那些话真暧昧。
“我称赞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他真是不识好歹,她瘪嘴。“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你都不继续听下去。”
“是,沈小姐请慢慢说。”和她说话,很考验耐xìng。
“我想既然我们有这一层比朋友更深入的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他踏近一步,他立刻倒退。
“站在那儿说话就好了,我听得见。”这个女人不知道他讨厌女人的吗?还故意贴近他说话!
“别那么冷酷,其实你应该大胆一些、放开一些,然后我就可以靠近一些。”
她不顾他铁青的脸色,踏近好几步,终于将他逼至墙角。
薄汗在他额际沁出,他好看的脸蛋上堆满了排斥,眼神却是微慌,瞄了一眼走廊,他好想有下人经过,可以救他一命……
“效言,你紧张吗?”她吹气如兰,喷拂他的颈窝,他抑不住内心的厌恶,一把推开她。
“你再闹,我真的要生气了。”他的眉儿紧蹙,平日的骚味顿时被冷肃取代。
好吧,她决定实话实说。“我不是闹,我是想帮忙你克服你的毛病。”
“我有什么毛病?”真好笑。他比她更正常。
“你怕女人。”她直接道出他的恐惧。
他瞠目,随即摆出不屑的总样。“我是不喜欢女人,讨厌女人。”
“你是怕!”他才不是讨厌,她一眼就看穿,又逼近一步,他立刻闭眼,高举双手,她冷笑。“瞧,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在怕!”
“这不关你的事。”他抽出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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