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有记录!”
“臭丫头,我早就怀疑你利用大家对你的信任,在仓库里做尽偷鸡摸狗的事了!”白纪辰看着封天铎,“大少爷,你可别因为她是你带来的,就偏袒她。”
封天铎冷冷一笑,“我公私分明,从不循私。”
“大少爷,”白震神情严肃,“你将我们几人留下,应是心中有谱,你是否已经知道何人为家贼?”
封天铎轻轻颔首,然后跟李昭使了个眼色。
李昭轻轻点头,怯怯的说:“大少爷,我……我有话要说……”
他一出声,白纪辰神经一绷,警告的看着他,而赵海儿则是一脸欣喜,心想他会为她的清白发声。
因为那天在仓库发生的事,李昭都看见了。
“说。”封天铎目光一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李昭看着神情紧张的白纪辰,再看看一脸期待他说出实情的赵海儿,轻咬嘴唇,“大少爷,我曾经看过海儿自仓库及厨房带走不属于她的东西……”
他话一出口,白纪辰跟赵海儿皆全身一震,但旋即,白纪辰笑了。
“昭哥,你为什么乱说话?!”她完全料想不到平时跟她相处融洽的李昭,竟会在这个时候捅她一刀。
他为什么要诬陷她?难道是遭到白纪辰的威胁?
“赵海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纪辰哼的一笑,“你就是珍满楼的耗子!”
“我不是,我没有!”她激动又气愤的否认着,看向不发一语的封天铎,“我绝对没做那种事。”
“海儿,我一直很信任你。”封天铎的声音平平的、毫无感情。
他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很信任她,但现在她让他失望了吗?赵海儿瞪大眼。
“我让你自由取用并使用珍满楼的东西,还独排众议,让你在店里卖茶包,你竟不知足?”封天铎叹了一口气,“我对你真是失望。”
“大少爷,我真的没有!”她真是冤枉极了。
封天铎是哪条筋不对?他怎会相信她是那种人呢?
“你这丫头,早就不安好心了吧?”白纪辰像咬住了就不放的鳖似的,续道:“我早就听说你以前会偷厨房的料跟柴火,做糕点跟yào膳卖给封府下人,哼,你年纪轻轻,倒是懂得做无本生意。”
“我才没偷料跟柴火!那些都是用剩的,不要的!”
“说得好听,”白纪辰跟她杠上了,“在店里卖那些茶包,就算是自己人或熟客,你也是锱铢必较,一文都不能少赚,由此便可知你有多贪财!”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又不偷不抢,不拐不骗!”她气急败坏的反呛,“你不爱钱吗?”
“我爱,但我不会偷珍满楼的钱。”他冷哼,“夜路走多必遇鬼,李昭都指证历历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纪辰你……”
“赵海儿。”突然,封天铎连名带姓的叫她。
她浑身一震,惊疑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好冷漠,像是完全不相信她。
“大少爷,你中邪啦?”她气得口不择言,“难道你相信我就是偷粮的耗子?我对你从来没有欺骗,发现你的”
“住口。”封天铎沉声打断了她,冷冷道:“自天起,你搬回去跟张嬷嬷她们住,也不必再到珍满楼来了。”
“你说什么?!”她震惊的、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需要我再说一次吗?”封天铎目光一凝,直直的shè向了她。
迎上他那冷漠的眸光,赵海儿心一冷。
原来他对她的信任是如此的脆弱,原来她对他的好,都不足以教他相信她的为人?
“我爱钱,但是我的钱每分每文都很干净,都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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