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放弃的。”
迎上他坚定毅然的眸子,宋依织的心一撼。
“小仙,看着他的眼睛。”楚鄂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到宋依仁的面前,让她直视着他。
“你忍心摧毁他的梦吗?”楚鄂说道:“他没有责任达成你的期望,你也没有桌力剥夺他的梦想。”
这句话,撼动了她的心。
“他并不会荒废学业,只要把时间安排好,他可以一边读书,一边习艺,并非只能选择一个。”楚鄂说罢,松开了手,“他是你弟弟,如果你相信他,就放手让他去飞吧。”
听了楚鄂的这番话,再看着在她面前一脸倔强的宋依仁,她的心动摇了。
依仁是她相依为命的弟弟,不是她养的小鸟。确实,她没有权力剥夺他的梦想,她该放手让他飞,勇敢的去飞。
“依仁,你真的那么喜欢雕刻吗?”她问。
宋依仁用力点点头。
“那你能答应我不荒废课业吗?”
他先是一怔,旋即使劲点头。“我会更努力读书,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一叹,松口,“好,那你去吧。”
宋依仁一听,紧绷的身体及情绪瞬间放松,哇的一声哭了。
楚鄂拍拍他的肩,将他拉了起来,“好了,依仁,你哥都答应你了,别哭了。”
“嗯。”宋依仁扯出一抹感激的笑。
楚鄂怜爱地摸摸宋依仁的头,看着他那温柔又怜惜的眼神,宋依织警觉的拨开他的手,“我是答应让他去习艺,但你还是给我离他远一点。”
楚鄂先是一愣,然后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
御书房里,当今皇帝朱和庸正跟自己的御前带刀侍卫闲聊着。
“好呀你,居然趁朕不注意时来这么一招?”朱和庸眉心一拧,有几分不快的瞪着楚鄂。
楚鄂满不在乎的一笑,“出奇致胜,这是赵太傅教的。”
“好个出奇致胜。”朱和庸哼笑一声,“这普天之下,只有你够有胆量跟当今天子争女人吧?”
“我若礼让,岂不是表示皇上争不赢我?”楚鄂耸耸肩,“这么一来,臣算是羞辱了皇上,合该是死罪难逃。”
朱和庸听着,虽觉得他狡辩,却又有几分道理。
“瞧你那伶俐的嘴。”他故意沉下脸说:“可别忘了朕是君,你是臣。”
楚鄂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反倒爽朗一笑,“皇上平时老要臣跟您称兄道弟,说什么只有两人之时,不是君臣,而是兄弟,怎么这会儿却拿皇上的头衔欺压我?”
听他用欺压二字形容,朱和庸好气又好笑。“先来后到的道理你懂吧?是朕先说了喜欢她,想将她纳为贵妃的,你怎好意思来争?”
楚鄂不以为然,“感情的事哪来先来后到?当然是各凭本事。”
“好个各凭本事,冲着你这句话,朕是争定了。”朱和庸眼底闪过一抹锐芒,与他温文儒雅的外表十分冲突。
原来一直以来光顾仙人面店的小朱便是当今圣上,而楚鄂则是保护皇上的御前带刀侍卫兼禁内统领。
楚鄂,征夷大将军楚天云的独子。他十岁以前跟着戍守边城的父亲住在北疆,自幼习武,八岁时便能骑shè狩猎。
先帝在朱和庸十三岁时便已立他为太子,但朱氏一族男丁单薄且体弱,朱和庸幼时还曾经患了重病,差点早夭。
楚鄂十一岁那年随着楚天云回京面圣,与朱和庸在骑shè大会上有了接触,两人年龄相差无几,颇为投缘,先帝于是要求楚鄂留京,成为朱和庸的伴读,与朱和庸一同习武学文,进修六艺。
两人一块长大,几乎同进同出,感情犹如亲兄弟般深浓。
两年前,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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