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恨的握紧拳头。
凤芹真是没想到楚鄂居然对宋依织有这么多不满,她又惊又喜,却不敢直接表露心情。
“若你在意,她确实不该不顾你的心情,你跟她商量过吗?”
“当然,可是她仗着有臣的爹娘当靠山,根本不当一回事。”他继续抱怨着,“而且我们都成亲那么久了,她的肚子却还没半点动静,臣甚至怀疑懂得做yào膳的她吃了什么东西以避免怀胎!”
“什么?!”她眼底满是对他的心疼,“楚鄂,你别难过,也别生气……”在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必须收起那高傲的气焰,化身为温柔体贴的解语花,以跟宋依织有所分别。
“臣怎能不气?臣真是太天真了,当初怎会……”他一脸懊恼,悔不当初的样子。
“楚鄂,你若真的后悔了,大可给她一纸休书呀。”她给他出主意。
“不成,如今家父家母都喜欢她,必定不允此事,再说当初皇上为了给楚家做面子,还让高太傅收她为义女,如今臣休了她,岂不等于休了太傅千金,也驳了皇上当初的美意?”楚鄂说着,长叹一声,“罢了,这一切都是臣自己的选择。”
她听了,难掩激动地道:“难道你就这么跟她耗下去吗?”
楚鄂一笑,笑中带着无奈。“谢谢公主关心,臣的事不值公主烦心动怒。”说着,他往后退了一步,唇身一欠,“臣先行告退。”
转身,他迈开步伐离去。而在背对她的那一瞬,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高深的笑意。
那之后,凤芹隔三差五的就去找楚鄂说话,关怀有加,在他们身边的人都发现他们越走越近,甚至连朱和庸都忍不住问了。
可楚鄂什么都不多说,就算是朱和庸也没从他嘴里问出什么。
这些传闻间接传进了楚天秀耳里,楚天秀气得跑去质问楚鄂,甚至以长辈的身分警告他不能做出对不起宋依织的事。
世事总是这样的,馔传越少,话传越多。好吃的东西,一个传一个,只会一点一滴的减少,可话一个传过一个,却是越传越多。
不多久,这些事情也传到将军府了。
楚天云跟张银华得知楚鄂久不返家,可能是为了凤芹后,都十分生气。楚天云几次想找楚鄂聊聊,要不是张银华劝着他,他早就进宫了。
虽然大家都想瞒着宋依织,刻意不在她面前提,但她到美味塾授课时,难免会有人出于好意的试探及关心,她不笨,隐约能察觉到端倪。
其实她心里也免不了慌乱猜疑,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甚至有时会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楚鄂最后一次回家时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还牢牢的记在心里,一刻都不曾忘记。
她是楚鄂的妻,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必须相信楚鄂。
这天她一如以往,早早便到美味塾准备,塾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张银华跟楚天秀约了到修禅寺上香祈福,今天不会过来帮忙,而楚湘则是稍晚才会过来。她一个人忙上忙下,忙进忙出,为着今天的课做事前的准备。
突然,门口传来声音
“宋依织。”
那是道姑娘的声音,还十分熟悉。她转过身,看见的正是凤芹。
“公主?”她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趋前问安,“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公主恕罪。”
凤芹走进塾内,转头跟身后两名随从示意,两人旋即转身走到外面。
“公主突然到来,不知是……”
“宋依织,”凤芹打断了她,“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拐弯抹角了。”
她闻言,露出疑惑的表情。
“离开楚鄂。”凤芹说。
她的心陡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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