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庸笑了笑,“起来吧。”
他起身,疑惑的看着朱和庸,“皇上不生臣的气?”
“能把凤芹嫁出去,朕求之不得。”朱和庸促狭一笑,“她干了那么多错事,朕也是不想留她在宫中。再说,勃鞑儿王子是个好男人,朕相信他会好好疼爱她的,虽然此举不够光明,但你也是替她觅了个好归宿。”
听他这么说,楚鄂稍稍松了一口气。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办到的?朕是说她的手绢跟她的字迹。”朱和庸好奇地道。
楚鄂勾唇一笑,“要在凤福宫找个能用的人,不难。”
闻言,他一愣,“原来你在凤福宫摆了自己的人?”
“自从知道公主便是一直以来yù伤害小仙的人之后,臣便在凤福宫安chā了自己的人马,随时回报公主的动向。臣先叫人偷了她的手绢,再找人仿了她的字迹,算准她吃点心的时间跟yào的剂量,一切就水到渠成,毫无困难。”
朱和庸有点惊讶,“真想不到你有这心眼。”
“臣可不能让公主再有机会找小仙麻烦。”他语气坚定地说。
朱和庸笑道:“看来为了保护小仙,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臣若不顾好她,皇上又怎么有口福?”
听着,朱和庸哈哈大笑。“确实,确实。”说着,他忽而想到一事,“这事,小仙有分吗?”
他摇头,“她若知道,恐怕不准我这么做。”
“那倒是。”朱和庸点点头,“说真的,朕常常在想该拿凤芹怎么办呢?如今你倒替朕卸下这心头大石了。”
楚鄂神色平静而不过度得意,“公主毕竟是太后最宠爱的人,若勃鞑儿王子不是个好夫君,臣也不敢用上此法,又或者王子对公主无意,这事也成不了,”他轻声叹息,“皇上,事情能如此落幕,许是天意吧。”
朱和庸听着也觉有理,“嗯……看来神仙挺帮忙的。”
“可不是?真是谢天谢地。”他说。
晚上,楚鄂来到宋依织在宫中办宴这段时间所暂时居住的小院里。
他一进门,宋依织便迫不及待的问起她刚刚才得知的消息
“我听说凤芹公主要嫁给勃鞑儿王子,是真的吗?”
他一愣,“你哪来的消息?”
“这宫里虽大,却很封闭,一点风吹草动就传得人尽皆知。”她悄声地道:“我还听说公主跟王子昨晚共宿一夜,所以……”
“嗯,是真的。”他点头。
“怎么可能?”宋依织惊讶低叫。
“皇上将公主许给王子时,我就在一旁,还假得了?”他说着,坐了下来,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
宋依织捱在他身边坐下,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事情发展得实在太快太离奇了……”
他语气淡然得像在谈论天气般,“她不安分,我只好把她送到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咦?”闻言,她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这事,是我做的。”
她愣住,“我不明白。”
楚鄂一笑,“事情是这样的……”
他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听完,她震惊不已,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怎样?”他笑视着她,“我聪明吧?”
她眉心一拧,“聪明个头,这事弄不好,你是要杀头的。”
“放心,凤芹公主爱面子,她哪敢声张?”他撇唇一笑,不以为意。
“若她不嫁,来个以死明志呢?”
听着,他哈哈大笑,“你不了解她,我可是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能要别人的命,可绝不会让别人要她的命,更不会自己要了自己的命。对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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