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
「母亲,事情不是我做的,当年若是直接告诉我,我与良媛也不会弄得彼此心里不痛快。」
长公主眼底闪过困惑,「不是你做的?」
连如敏气极了,马上反问:「我干么做这种事?」
长公主思索了一会儿才道:「但那个奴才口口声声说你不满良媛的骑术在你之上,你心有妒嫉,才想给她一个教训,只是没料到对她造成永久伤害。」
「胡扯!」连如敏啐道:「本郡主岂会挂心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把那个小厮给我押上来,我要好好审问!」
长公主叹了口气,「我原本是想私了,就让齐国公将人押送给镇远侯,让他私下处置,但那名小厮在途中畏罪逃了。」
「逃了?!」连如敏难以置信的大声嚷道:「派人去给我抓回来。来人啊!」
「敏儿。」
「郡主……」简良媛看着连如敏,她还真是气胡涂了,都已经过去三年了,现在要上哪去找人?「小心身子。」
「你们一个个的……」连如敏的手直指着周遭所有人,包括母亲、简良媛还有一干奴仆,忍不住大哭出声,「全都莫名其妙!本郡主真这么小家子气,会在背后给拐子吗?我要教训人,也是光明正大的来,不屑偷偷摸摸。你们快去把人给我找来!」
长公主看着女儿,不禁无奈的直摇头,怎么女儿都出嫁了,府里还是无法得到安宁。
「你别哭了。」简良媛连忙拉着她坐下,抽出手绢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我跟你道歉,不该不信你。」
「不关你的事,」连如敏一双泪眼直瞪着母亲,「是母亲的错。」
长公主重重叹了口气,无言以对,只觉得头隐隐疼着。
「卫将军、宁王世子求见。」
长公主瞧了两人一眼,「你们这两个丫头也算是出息了,让夫君都给找上门来了。」
连如敏哭得伤心,根本不想答话。
「让公主笑话了。」简良媛则是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没多久,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走了进来,神情凝重。
狩猎到一半,两个男人一接到消息,也顾不得其它,马上策马来到长公主府。
叶其思对长公主行礼,一起身就看向简良媛,把她给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对一旁哭泣的郡主瞧都不瞧一眼,毕竟不是他的妻子,他也不需挂心。
「瞧你们这身装束,方才是去狩猎吗?」长公主问道。
「回母亲,是的。」卫其怀恭敬的回答完,随即一脸担忧的看向连如敏,「郡主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她是心里不舒服。这丫头,你真得好好带回去教导教导。」长公主指着女儿,一脸无奈,「一回府便怒气冲冲的又哭又闹。」
「郡主,别哭了,出了什么事?」卫其怀轻声的问。
「还不都怪母亲!」连如敏的口气还是很不好。
卫其怀皱了下眉,音调虽柔,但带了丝警告,「郡主。」
看到夫君表情转变,连如敏用力的用手背胡乱抹去眼泪,怒声指控,「真要怪母亲!她竟然认为三年前是我使计害世子妃坠马的。」
旧事重提,令卫其怀不禁有些愣住,他当然也是知道过去这段发生在连如敏和简良媛身上的恩怨,众人皆说是简良媛心眼小,硬是把自己骑术不精坠马一事怪到郡主的头上,所以本来好好的手帕jiāo,弄得姊妹情不再。
他看了叶其思一眼,这是他的兄弟,与他在西南一起相互扶持,两人之间对过去双方妻子jiāo恶的往事都有默契的不提,但现在……
卫其怀坐了下来,脸色一沉,「好好说。」
连如敏余怒未消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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