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对了,最近好吗?”
傅文仪叹了一口气,一副cāo劳过头的样子。“每天要对帐,还要巡地,真是累死我了。”
自傅文绝离开傅家之后,他以往的工作便落到休夫回娘家住的傅文仪身上,她虽是女人,却十分精明,颇谙经营管理之道。
“老爷子还好吧?”和秀敏又问,“还在生文绝的气吗?”
“气当然是气,不过我估计他就快要举白旗投降了。”傅文仪调笑道。
“怎么说?”
“你以为他说要跟大哥断绝爷孙关系,就不再管他死活吗?大哥是他一手栽培长大,他又对大哥寄予厚望,你说,他能放手得那么利索吗?”傅文仪忍不住一笑。“偷偷告诉你,他常常要老舒来这儿探头探脑呢。”
和秀敏欣喜地道:“真的吗?”
傅文仪点点头。“看你们的饼店做得风风火火,他应该感到很是宽慰吧?他是老人家,脑袋旧了一点,但是你放心吧,他迟早会开穷的,再说……”她笑视着和秀敏依旧平坦的肚子。“你肚子里已经怀了傅家的后代呢,光是看在这个小东西的分上,他就得投降。”
和秀敏轻抚着肚子,内疚地道:“说起来,对他老人家也很是歉疚。”
“别想那么多,你跟大哥把日子过好才是真的……对了,大哥呢?”傅文仪这才发现傅文绝不在店里。
“他带着四海去百花楼铺货,应该快回来了。”
“大哥常去那些莺莺燕燕的地方啊?”她问。
和秀敏点头。“那些花楼可捧场了,每天都订很多饼呢。”
“秀敏,你可要小心啊。”傅文仪一脸严肃地劝诫,“你现在怀着身孕,大哥又常出入那些地方,那些姑娘们可厉害得很,小心大哥他背着你乱来,我跟你说,我那无缘的死鬼丈夫就是……”
“哇。”
突然一声大喊,吓得傅文仪的身子微微一震,话语也跟着一顿,她没好气的转身,这才发现事主回来了,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
忙完回来,傅文绝就听见傅文仪在嚼舌根,不免好气又好笑。“趁着我不在,居然在这里说我是非?”他走上前,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你无缘的死鬼丈夫一样。”
傅文仪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人家是开玩笑的,你认真什么?人家秀敏也没当真啊。”
和秀敏笑视着两人,接着话锋一转,“今天还顺利吧?”
“一切都顺利,有几家花楼还加了订单。”傅文绝说,“我看这铺子快不够用了,刚才我听说隔两间店的那家香烛铺就要收了,我想把它租下来,你觉得如何?”
和秀敏点头。“这些事,你拿主意便行。”
“嗯。”他轻抚着她的发,温柔地道,“那我明天就去跟那家店主商量。”
看着两人互相扶持,互信互爱,傅文仪不只替他们高兴,也十分羡慕,不禁感慨地道:“真希望祖父能看见你们现在这样。”
傅文绝沉默了一下,才问道:“他老人家好吗?”
“不坏,就是笑得少了点。”她说。
他轻叹了一口气,眼底有着无奈,却什么都没说。
三个月后的一天午后,老舒匆匆赶来,神情慌张。“大少爷,大少nǎinǎi,不好了!”
虽说傅文绝已经脱离了傅家,可在老舒眼里,他仍是大少爷,而和秀敏理所当然是大少nǎinǎi。
正在招呼客人的和秀敏跟正要出门的傅文绝看他神情惊慌,都十分紧张,傅文绝急问:“老舒,发生什么事?”
“老爷子他……他昏倒了。”老舒说。
傅文绝神情一凝。“现在情况如何?”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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