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人发现可能在棺材摔翻时候棺材被震开了条小缝隙。从棺材缝里透出了一股黑色的血水,血水淌在泥路上,一股子恶臭就此散开。
那是一股恶心的令人眩晕的臭味,尸臭味;有人一发现,抬棺的人便是立即退开;生怕尸气入体,沾染上什么病症;这些抬棺材的人,最是清楚尸气的危害;而围观的人也知道见得抬棺的人散开,也退后了数米;众人眼巴巴的看着棺材横在泥路上,不敢靠近;人群里,那些带孩子的家长带着孩子迅速的离开了现场;而我们三个也被人群挤到了院子里;出于好奇,我们三个爬上了院角的柴堆上,看着热闹;
棺材搁着是不行的,错过了出殡时间!这可是大忌讳,死者下葬后可是会不安生的;乡村的人都很迷信,更何况还是偏远山村;对于先人流传下来的东西都很相信,因此很害怕那些犯忌讳的事情;在死者家人仪仗的嚷嚷下,几个汉子才找来了毛巾捂住鼻子上去检查了棺材四周一遍,发现原来是棺材盖上的一根棺材钉被刚才那一震震松了;有人从我家里借来了锤子,几下下去,那棺材钉便被钉了紧,然后
众人再抬动棺材,然而棺材依旧无法被抬起来;同时棺材上的那只公鸡也不安的挥动着翅膀,一心想逃离的模样,不过无奈于腿被绳子绑缚着,想逃跑也逃跑不得,只得在棺材上咯咯的叫着,挣扎着;
事情有些古怪了,这时司公子凑了上来(做法事的人),他先是用红纸封住了那滴着血水的一口子。随后围着棺材转了几圈,叽哩呱啦的一段听不懂的话语,之后叫几个抬棺人向棺材磕了几个头;便让几个大汉去抬。当时我父亲也在这些抬棺人的序列里,所以我格外的记得当时八九个男人抬着棺材使了半天劲,脸红脖子粗的都没有抬起来;
而司公子也没了办法,众人窃窃嘀咕着老人怕是不舍得走了种种。几个家属闻言绕着棺材就是哭诉。棺材却始终抬不起来。
时间也过去了十来分钟,家属围在一旁急的团团转,一些女人男人则是忌讳的离开了现场,更多人则是好奇的凑着热闹;这时终于有人从内村里找来了王婆,王婆是村子里的老巫婆,会些去灾去病治邪的本事。
王婆年过半百,晃悠的走到棺材旁,众人纷纷避让,很多原本感觉惊怕的人也是又重新凑了上来看热闹;便见得王婆点上了张黄色的符纸在棺材前自言了一会,接着在那棺材他跟个瘦猴子似的,所
以我们便叫他猴子;而且猴子这人比较邋遢,几个星期才会洗一次澡,袜子更是几乎不换,奇臭无比;我们一致认为猴子的臭袜子是本村一害;
那时候我们三人十岁十一岁还处于一个顽皮而且好奇心特别重的年纪;虽然感觉臭,但我们还是捏着
鼻子凑到了那泥坑旁,四处打量一番;我们绕着泥坑转了一圈,都没敢将脚踩进泥坑,实在是那股液体太臭,怕沾上;
瞧了一会倒是发现了刚才才从棺材里淌出的黑色液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全部渗进了泥土里去了;明明是湿哒哒的泥地,那液体怎么会全都渗进土里面去呢!实在奇怪!
这问题是我问出来的;不得不说,我小时候还是挺机灵的一娃仔,虽然还是一条跟屁虫,真是个无法抹除的身份;我哥也很好奇,而小胖这憨货倒是完全没在意;
“嘿嘿!”我哥看着满地的炮渣又看了看那泥坑处一个小水槽顿时玩性大起;很快的便从四周炮渣里搜罗来了几个鞭炮来,接着捆在一起,又找来打火机将那些炮都插在那块泥土上;接着再将几个炮的引线接到一起,再用两根比较长的引线连搓在一团使引线延长;那时候村子里穷,物质相对贫乏,我们
小孩并没有什么玩具,所以常常会捡一些鞭炮放完后的散炮玩;我哥插,好炮后看向我;意思让我来点炮;
因为有了上一次他让我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