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劳力,免得对皇嗣有害。”
她命绘春拿来几份对牌,一一指着说道:“按照皇上的意思,是要三妃六嫔共掌六宫事宜。只是端妃病弱、谦嫔仍在月子,只好由裕妃、年妃执掌宫柄,娴嫔、敬嫔、莞嫔协理,也一同看着。这对牌原先裕妃那里就有一份,便用不着再给了。”
又含笑看了淳贵人一眼:“皇上颇为钟意淳贵人,只是淳贵人资历尚浅,担不起此等重任,本宫念在她一片体贴之心,便赏一个在旁学习的位置给她。至于惠贵人,从前便协理过的,办起事来很得心应手,应该也能补缺一二,便也带着她二人一同议事罢。”
年妃瞪一眼淳贵人,又道:“那末谦嫔之事,便这样过去了?”
皇后淡淡道:“之前所说,张曼颐被人下药使得昏睡不醒,乃是他家中仆役做事不当心,加重了安神药的剂量。谦嫔初初生产时导致虚弱的药物,是其中一名接生嬷嬷早上熏了一点香,其中有含有麝香的成分,才致如此。谦嫔之母薛氏被人引走一事,却是那太监失足落入水中,他本是个洒扫御花园的太监,却不知怎的假冒了直喜,这样不守规矩的奴才哪怕死了,也是该当这罪的。”
年妃唇畔一丝冰凉滑过:“现在后宫里头,原来洒扫太监都能偷走四品太监的服饰了?”
皇后笑一笑,那笑容中有三分讥讽:“年妃还是年轻过了头,那洒扫太监本是直喜家中远房侄儿,素与直喜相熟,只是心中怨恨直喜并不多抬举他到主子跟前露脸,才有了这一出。”
这时绘春、绣夏掀起了门帘,口中道:“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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