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你愣什么呢?快上来啊!”超子见卓雄没反应了,便朝着冰窟窿里吼道。
应龙,爷爷说过,这是家族的标志。我到底是谁?他们又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一时间,无数的问题一时间涌上卓雄的心头。他就像一个迷失的孩子,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该去向何处。
他不是横肉脸,他比他的感情要丰富,他渴望知道这一切,他看着那个男人的胸口就如同看见了自己的亲人,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开始触向了那块冰冻。
“别碰!”查文斌突然大吼一声,这个冰冻着的人他也见过,他不想让卓雄再为自己的过去分心了,谁也不知道那会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会儿,查文斌分明看见了卓雄的脸庞已经开始了扭曲,那是一种令人感到恐惧的扭曲。
但是他的手还是伸了过去,眼看就要摸到了。情急之下,查文斌一把抢过别在超子腰间的手枪,朝着井里“”得一声就扣动了扳机,刚好打在卓雄对面的冰层上。
“啪”得一声,这威力巨大的子弹呼啸着砸向透明的冰层,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可让拥有极高军事素养的超子目瞪口呆的是,子弹紧紧是在冰冻上留下了一个白点而已,甚至都没有产生一丝裂纹。
卓雄被这一击也立马拉回了现实,反弹回来的子弹几乎是贴着他的大腿呼啸而过,他愕然的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立刻大骂道:“超子,你个王八蛋是打算要把我打死吗?”
超子从查文斌手中拿过手枪,关上保险笑道:“哈哈,没想到啊,文斌哥,你还会使枪,这枪打的不错,打的可真有水准,瞎子快上来吧,就等你一个人了,磨磨唧唧干嘛呢!”
“我,”卓雄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脑袋陷入了瞬间短路,但是那人胸口红彤彤的印记在刺着他的双眼,是那样的扎。“这里有个人有块纹身和我一样,我……”
查文斌劝道:“先上来再说,我们得快点把老王送出去,等他醒了,这里的事情你再问问他,或许他回有答案,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认识花白胡子,也就是你爷爷的人。”
卓雄再看了一眼那人,开始顺着绳子几下便到了顶。
这雪山里可比不了那洞里,温度低的很,这下山的路该有多难走他们是知道的,但是老王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们再做停留,能早一刻赶出去便是最好。
卓雄和超子一齐做了个简易担架,五个人便乘着还有太阳,抬着这么号周重伤员开始下山。这雪地里一个脚步一个坑的走起来谈何容易,夜里的温度更加低了,这让老王的呼吸开始变的微弱,横肉脸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他盖上,这个汉子在冰天雪地的夜里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卫衣。
终于,在后半夜里,他们终于下了这通天峰,看到路边已经被积雪覆盖的汽车,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
没有做休息,超子立刻驱车奔出大山,但窄小的山路和厚厚的积雪让这辆四驱越野也显得力不从心。车里的暖气开始让他们的身体有的变化,柔软了的皮肤有了疼痛感,关节处更像是断了一般,大家都很想睡,可是却没有人能睡得着。
卫星电话的那一头给超子指示了他们将要去的路线,一个北方小城,那儿正在紧急调派最好的医生。
当老王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瘫坐到了地上,看着彼此破烂不堪的衣服,不知是笑还是哭。
据说那一晚有一群全国最好的闹外科医生被各种渠道紧急安排到了那个小城。查文斌们也得到了最好的医疗待遇,但是他们却被分别安排到了单独的病房里,各自身上的行囊均被一群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拿走,据后来超子说,那群人看样子就是行家,不排除都是受过训练的特种兵。
这种躺在病房里门外有人看守的百般无聊生活持续了整整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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