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宁冰凝现在的小暴脾气完全就是一点就着,当即是出列朝着宁暴就是一拳,丝毫不考虑动用武器什么的。收藏本站┏104399.┛
而宁暴也好似明白自己这外甥女的战斗习惯,同样摒弃刀剑,赤手空拳地便上阵,与宁冰凝开始了一场肉搏,却并未因为对方是女子,更是自己的外甥女而有所收敛,完全就下手要多狠辣就有多狠辣。
这样的做法让一旁安道山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生怕自己的小妻子一个不小心便是被这不知廉耻的臭老头给伤着,整个人都如同那满弓之弦,只等那适时松手的机会。
“母亲……”安柔对宁冰凝的安危也十分放心不下,但同时也担忧身处血阵之中的陆森,那家伙可是对阵法一窍不通,就算现在能够简单辨别出一些来,也不过是托了江佳君的福,这妮子有事儿没事儿便是给他们科普一些阵法的相关知识,倒是让他们都有了个基础。
毕竟这女娲一族之中,阵法算是被动用最多的手段,若是不能很好地掌握,那么便很容易受制于人,对于陆森这些外界人来说,能够对阵法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便是已经相当不错,总好比遇到了阵法,却误以为自己遇到了鬼打墙的要好。
“小柔,你去帮助陆森,宁暴这里,我们来帮你拖住他。”宁鸣也是满脸凝重地盯着场间,生怕自己的女儿出什么意外,毕竟现在的宁暴已经是相当丧心病狂,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人已经是留不得,若有机会,必当诛之。
闻言,安柔有着片刻的犹豫,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就此不再管母亲,而全身心地为了解救陆森去努力,“放心吧,有我们在,你母亲必然是不可能有事的。”
听着宁海那边也传来的声音,安柔有些愕然地望向那一众长老,并不是很能理解他们为何突然如此关心自己等人,明明先前都是很不得将自己等人都一网打尽,最好是不复存在,现在却又是换了一副面孔,心下难免生疑。
“没事,他们与我们先前不过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一切都ok了,只是某个人那里,我们一会儿事了之后还有一笔账需要好好算算。”安道山边宽慰着安柔,边眼神不善地看向面色极度不自然的宁海。
现在的宁海显然是没有了先前的那份趾高气昂,宛若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估计心里也是有了新的认识,明白了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是有错得多么离谱,但现在认识到,却拉不下那个脸面去承认错误,也不过是白搭。
这可并不能够给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做出抵消的作用,反倒是让人更加看不起他,敢做不敢为,一点儿也不大丈夫。
安道山说罢,便是轻轻推了推自己的女儿,嘴朝陆森所处的血阵位置努了努,示意她赶紧去把自己的女婿给救出来,“快去吧,这里有我们在,没事儿的。”
“好……”安柔本还有犹豫,但看着自己父亲脸上挂着的温柔笑意,犹如春风般拂过自己的心田,让她这有些焦躁的内心得到了些许宁静,总算是下定决心去尝试将自己的恋人给解救。
而此刻阵法之中的陆森也并不轻松,却也并未有什么大的危机,因为陆森突然发现一件事情,这个血阵的原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和自己手中的鬼头刀是一样的,都是将被自己杀死的怨灵的怨气给聚集,然后为己所用。
但是这个阵法大概比起鬼头刀来最好的一点便是,不存在反噬其主,毕竟这种东西是外物,不需要过分借助于自身能力,也不需要过分吸取其中的能量来为己所用,这是二者最大的区别了。
可正是基于此,陆森便是觉得自己这身陷其中却并未有任何不适,毕竟现在自己是正借助着鬼头刀的力量,浑身上下都是萦绕着鬼头刀内怨灵的怨气,同时还把自己心头的不少负能量都给挖掘出来,猩红的双眼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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