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太子的凌厉劲吓得起不来身了。
楚风不明白他自己的杀伤力有多大,此刻还有些生气地说道:“让你起身你就起身。少废话!”
听到楚风这话,秦骅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不由苦涩地说道:“启禀太子殿下,不是奴婢不想起身,是奴婢的腿软了。”
楚风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转瞬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向说道:“秦骅,你这胆小的样子,竟然还能够抗拒孤王的命令,不出卖我父皇的行踪,这很好,很好,我父皇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听到这话,秦骅心里忍不住暗暗想到:“皇上一生英明非常,他怎么可能会看错人呢!如果他看错人的话,也不会立你这样可怕的家伙为太子了。”
“奴婢当不得太子殿下的谬赞。”秦骅连忙说道。
楚风说道:“秦骅,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父皇在宫里被行刺,这样森严的守备之下,父皇还能够被刺客行刺受到了重伤,这说明一件事情,宫里应该有内应。”
听到这话,秦骅的脸色马上苍白了,他连忙说道:“太子殿下,天地良心,我秦骅绝对没有勾结外人来谋害皇上。”
“皇上被行刺了之后,我得到消息,马上就宫里的大大小小的太监们加强警备了,遇到可疑的人,或者发现可疑的人,马上上报给我听,并且我还让他们相互之间,找出证人,证明他们当时在做什么事情。”
“没有证人的人,奴婢一律都亲自盘问。”
秦骅继续说道:“可是就在奴婢盘问那些太监的时候,太子殿下你将奴婢叫来了。”
楚风听到秦骅这话,不由点了点头,他说道:“你倒是很聪明,想到了这个办法。不错,是一个聪明人。”
秦骅说道:“皇上被人行刺,这也是秦骅的失职。”
楚风说道:“秦骅,你也不必自责了,也许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秦骅有些不明白地看向楚风,不知道楚风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看到楚风的目光投向了远方,没有一丝的焦距。这表明楚风在思考什么问题。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
他不敢打扰楚风想问题,一时间,他不由闭上嘴巴,大气也不敢乱喘一个。
“秦骅,我这些年来不在荆州。”楚风看向秦骅问道,“如果有人想要行刺我父皇,什么人最可能?”
秦骅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好一会儿,他才试探性地问道:“殿下嘴里所指的人,是在荆州内的人吗?我们南唐的人?”
楚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
秦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张戟,张怀远。”
楚风问道:“张怀远,他是什么人?”
“南平的卫尉张金的堂叔。”秦骅马上说道。他觉得如果天下间谁最想杀皇帝的,而且人又在荆州的,也只有这个张怀远了。
“什么意思?”楚风很不解地看向秦骅问道。张金的堂叔,竟然在荆州,这太出乎楚风的意料之外了。
要知道当日自己在建业的时候,死磨硬泡,费尽了唇舌,竟然还无法说动这个张金归降南平,最后不得不杀了这个张金。
杀张金的时候,楚风都感觉到一阵惋惜。
毕竟他是爱才的,他渴望天下的贤才和厉害的武将都能够被自己收编,能够为自己所用,可是事实却告诉他,他这个也只是梦想而已。
时间回到了正月初七的晚上。
那个时候,楚风和他的便宜岳父大人在中午的时候吃过午饭,晚饭的时间,楚风自然是想和南平的第一勇将,也是幸存的唯一的一个让人觉得武艺超群和过人的勇将张金吃饭。可是他的愿望是美好的,事实是如同徐苏所说的那样:“这个张金是一个危险的家伙,他如果见到太子的话,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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