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儿讪讪的闭上了嘴,恬儿带言成双进来后,言蔚儿才把手中的话本放下,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很是慵懒妩媚。
言成双进来后,就东看看西看看的。
言蔚儿也没管他,轻声让恬儿去沏一壶碧螺春,再备些茶点过来,说话时声音有些哑柔,应该是长时间未进水所致。
言成双本来正欣赏着,姐姐闲涉时的笔墨。
听见姐姐用碧螺春招待他,眼睛晶亮。要知道,这可是祖父赏给姐姐的,他可最疼姐姐的了。
老人家有什么好东西,都会不远千里的,让人给姐姐送过来。两人没事还传个书信交心,真是心生羡慕…那些东西。
恬儿将茶水点心送上,就先退下了。
言成双环视了一下屋子,除了姐姐练字的黄花梨翘头桌案,那里有椅子。就剩姐姐的躺椅了!
于是就端着托盘,就往桌案那里去了。
坐在玫瑰椅上,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香茗。细闻香气清幽,观其色泽鲜润,轻抿一口回味甘甜,果然是好东西啊!
连续饮了三杯,才尽兴。反观姐姐在屋里负手闲适的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唔…对了!茶不是白喝的,自己是来汇报工作的。
言蔚儿闭着眼睛,在屋里缓慢踱着步,耳朵听着言成双复述,他和王根正的对话。
表情平静,都没什么反应,只在他说最后出现的那个人时,凝神沉思了一会。
王根正说那人是个“身材修长结实,有着浓眉鹰眼,挺鼻薄唇,肤色较暗的青年。”说自己当时被两个大汉捉住,是那人出现,挥了挥手,那两个大汉才放开了他。
后又伸手扶他起来,跟他说了一句“别怕”,等那两名大汉点完钱财,三人就离去了。
言蔚儿在心中,又将那人勾勒了一番,对这个潜在的敌人,有了初步的了解,才作罢。
走到言成双所坐的桌案旁边,看着他一脸纠结的看着她,想要说什么,又忍的很辛苦的样子,言蔚儿决定帮帮他。
言蔚儿冲他笑道:“想问,我为什么让你那身打扮?”
言成双听姐姐替自己说了出来,眼神闪烁,面带尴尬的小声说道:“我不明白。”
言蔚儿看小弟这幅样子,觉得很是可爱。
嗓音微哑,轻声跟他解释道:“因为这个王姓大叔是一人居住,平日不会有人探望慰问,若像你今早穿成那样前去,你想啊,突然来了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去找他问话,他会怎样?定会心生警惕,产生抗拒。回答的话也只会敷衍了事,没什么价值…”
言成双觉得有些茅塞顿开,又好奇问道:“那为什么要装成外县来的?还要表情浮夸的,跟他说话...”
“因为你是外县的,一身风尘仆仆,衣服朴素,只要表现出足够的善意和坦率,他都能轻易接受你的身份,原谅你问问题的无知呀…”
言蔚儿想了下,小弟当时努力扮乖的情景,掩面娇笑的说着。
事实上,也真的是因为这样,王根正才那么自然的跟言成双叙事,对他忍耐有加。
言成双回想了下王大叔的反应,觉得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便认了。
言蔚儿从桌案上,端起已经放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垂眸,把玩着手上的茶盏,意味不明的问着言成双:“你怎么看待,何先生这个人?”
言成双听言蔚儿突然问他何小进,有些奇怪,低头认真想了一会,才抬起头,看着言蔚儿说道:“嗯,最开始觉得挺厉害的,后来对这个人的做派不喜,就看他什么地方都不顺眼,或者说是不对劲…”
言蔚儿闻言目光温暖,还带有三分赞赏的笑道:“眼神不错,不过他不出茶馆,并不是因为他榆木脑袋,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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