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om,。 “王爷,不好了,贺世子带着大小姐过来了。”
郑王差点从榻上掉下来,“他们来做什么?快拦着!”
“郑王就是这般待客吗?”一道薄凉的男声响起,“还是不欢迎本世子。”
郑王府的下人一个个滚在地上哀嚎,精壮彪悍的铁甲卫威风凛凛的拱卫两旁,贺铮寒龙行虎步而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珠环翠绕、神采飞扬的女子。
正是姚桐。
“贤......贤婿说笑了。”郑王脸色憋得通红,挤出一抹笑,“咳咳.....年纪大了,身子骨不经折腾,被不孝女气得狠了,让贤婿见笑了......咳咳......”
边咳边怒瞪了眼姚桐。
姚桐回他一个大大的笑,说不出的嚣张。
“郑王一口一个贤婿,看来还是认这场亲事的,如此便好。”贺铮寒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姚桐。
郑王最怕他提起那场亲事,忍不住心惊肉跳。
“爷,您请坐下,这场小事让奴家和郑王爷谈一谈。”姚桐殷勤的将贺铮寒按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她冲着郑王娇娇俏俏一笑。
“郑王爷,这次我来呢,一是为贺你生辰,二来呢......”水亮的杏眼一挑,满意的看着郑王脸色黑了下来,“是为讨回我的嫁妆。”
“毕竟当日大婚,我的嫁妆箱子被人偷梁换柱,里面装的都是手持利刃的......贼子呢。”
一句话,让郑王险些栽倒在地。
他一心想让贺铮寒忘掉的事情,就这么被这个孽障轻飘飘的提了出来。
两人一来,就有机灵的丫鬟去禀报了郑王继妃。
此刻,躲在落地罩隔开的里间里的郑王继妃,憔悴的面色难看至极。
当年颜玉质嫁入郑王府,作为颜家嫡脉唯一的女儿,几乎将颜家全部家财都带了做嫁妆,土地田庄、金银珠宝这些且不说,单是那几大车颜家历代收集的孤本、名本书籍,就引来了无数文人士子的惊叹。
而这所有的东西,在颜玉质死后,都到了她手里。
这十多年,她已将这些东西完完全全的当成了自己的,现在姚桐这个小贱人要拿回去,这是在她心口剜肉,她绝不同意。
“欺人太甚。”
“告诉王爷,不能答应她。”
......
“孽女,你昨夜大闹一场还嫌不够吗?现在又来闹事,你要气死亲爹吗?”郑王已听了丫鬟悄悄来回的话,捂着胸口,狠狠的瞪着姚桐,“贤婿,你不要被她骗了,我是她亲爹,从小看着她长大,这孩子自小心思就毒,她妹妹还没满月,她就敢掀翻了摇篮,把还是小婴儿的亲妹妹摔到地上,若不是阿茵及时发现,她妹妹就死在她手里了,那时候她才三岁啊......”
姚桐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她对郑王并无一分濡慕,只将他当做害过自己的外人,有仇报仇,可现在听着郑王泼来的一盆又一盆脏水,她忍不住按住心口,只觉那里疼得厉害。
得多么狠心绝情,亲生父亲能这么的说女儿!
手上忽然一暖,贺铮寒握住了她的手,幽深的眸子里带着点点暖意,“别怕,爷在。”
他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姚桐忽然安心了。
“郑王,嫁妆到底给还是不给?”低沉嗓音带着不容人反驳的威严,“东拉西扯、胡搅蛮缠的话就不必说了。”
“除非郑王你不认这场亲事。”贺铮寒淡淡一笑。
郑王的声音戛然而止,涨得脸红脖子粗,像是一只被人突然掐住脖子的鸭子。
他当然不敢不认,否则贺铮寒不留一丝情面,他这汴州城可经不起冀州军的征伐。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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