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一下子硬了,任姚桐生气、软求,他都坚决不许她亲自哺乳。
“阿桐,若伤了你的身子,我要怎么办?宝儿怎么办?”
姚桐对上他遮掩不住的恐慌,叹了口气,“宝儿这么小,不能吃上一口娘亲的乳汁,我心疼她。”
“阿桐,宝儿将来长大了,若是知道为了她,毁了你的身子,让她如何自处啊。要是你出了事,我们父女还活不活?”
姚桐听他连这话都说了出来,气笑了:“太医那是夸大其词,你别说得吃我一口奶,我就怎么样了。”
“阿桐,别说那个字,我受不了。”贺铮寒目光严肃。
“好,好,我认输。”姚桐知道说服不了他,太医也绝不会听自己的。
贺铮寒见她服软,怕她心里还存着气,连忙去了暖阁,将吃饱了正醒着的小公主抱了过来,献宝似的,“你看看,宝儿长得多好,白白胖胖的,你就放心吧。”
姚桐连忙接过女儿,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宝儿真乖。”
“是啊,咱们的女儿。”贺铮寒一脸骄傲。
“晚上怎么样?闹夜吗?”姚桐知道有些小孩子晚上睡不好,容易哭闹。
可她因为身子的原因,又在月子里,太医叮嘱不能伤神,小公主晚上就跟着贺铮寒睡了。
“一点都不闹,乖得很。”贺铮寒说得斩钉截铁。
侍候的宫女个个头垂得更低了,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是根木头。
“娘的宝儿真乖。”
小公主窝在娘亲怀里,花瓣似的小嘴儿咧得大大的,露出粉白的牙床,天真可爱的让人心都化了。
贺铮寒揉了揉睡眠不足酸胀的额头,无声骂了句:“小魔头,就会折磨你爹。”
为了让贺铮寒安心,姚桐这个月子坐了足足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为了让姚桐安心睡觉,贺铮寒带着小公主睡在紫宸殿,若不是他不能喂奶,恨不能将小公主的摇篮放在自己寝殿里。
就这样也只是用落地罩围了起来,轻微的响动扰不到他,可若小公主一哭,他立刻就能赶过去。
可怜了一干朝臣,总能在英明神武的陛下身上闻到奶香味,他们还得当做什么都没闻到的样子,实在装得辛苦。
更让他们抓狂的是,哪个臣子家里添丁进口了,陛下比他们还关心,抓着那臣子问他家孩子夜里闹不闹,吃几次奶,什么时候会坐了,什么时候能爬了.......
天知道,他们的孩子都扔给了当娘的啊,甚至他们的夫人也就逗逗玩玩,吃喝拉撒有奶娘管着呢,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可陛下不管啊,面对他们一问三不知,脸色当场就变了,就差没指着他们说不配为人父了。
天可怜见,他们这才是正常的人父,不正常的是陛下啊。
可再给他们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他们无比的盼着皇后快点养好身子,把小公主从陛下身边接走吧,他们真不想为了应对陛下的问题,抱着家里的魔星体验陛下的感受了,那魔音贯耳,苦不堪言啊。
转眼,小公主满百日,做了父亲的皇帝陛下一腔喜悦终于有了表达之地,百日宴上,封爱女为长安公主,亲王爵位,实领三千户。
长安公主的大名也定了下来,“贺鹓。”
《小学绀珠》卷十,五凤谓:“赤者凤、黄者鵷鶵、青者鸾、紫者鸑鷟,白者鹄。”
《庄子·秋水》:“夫鵷鶵,发於南海而飞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皇帝的女儿,名副其实的凤凰。
而鹓鶵非梧桐不止,又应上了皇后的名讳。
皇帝为女儿取名贺鹓,其对女儿的一片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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