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生活负担稍微小一些,饶是如此,一场大病下来,也颇感吃力。
现在这些干部也好,职工也罢,大病也都是可以由单位报销的,只是有些企业落实不到位,或者采用一个拖字诀,弄得大家意见很大。
说到底,有的固然是因为经济情况不允许,有的则是因为厂方不愿意支出这份钱,尤其是对于已经退下去的职工,更是如此。
像是凌笑的父亲,才刚过了五十岁,正是企业的技术中坚力量,难得的技术管理人才,如果不是因为生病,应该还能在干上十年的,现在不得不提前办了内退手续,在家养病。
“市钢厂没钱吗?”叶开问凌笑道。
“怎么会没有钱?”凌笑非常气愤地回答道,“他们厂领导出去吃顿饭,没有几千块钱都下不来,就是不肯给职工们花而已!”
“我听说市钢厂的老总好像姓左吧,那人风评据说还可以啊?”叶开问道。
“都是一丘之貉,姓左的怎么样我不知道,他女儿结婚的时候,家里面可是陪了上百万的嫁妆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纪委也查过,可是人家说是他老婆摆地摊儿赚的。”凌笑说道。
“切。”叶开听了,也不由得撇了撇嘴。
摆地摊儿哪里能够赚那么多钱?
从对方的答案中,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市钢厂的老总左世昌,根本就不在乎有人去查他,很显然享受副厅级待遇的左世昌,在上面肯定是有人罩着的,否则也不会给出这么一个极不负责,而且态度嚣张的答案。
可是纪委偏偏拿他没有办法,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司机又折腾了一阵子,还是不见效果,几乎绝望了。
“天啊,真的困在这里了!”他对着空气喊了一阵子,终于死心。
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如果是白天还好点儿,途径的长途汽车什么的不少,搭个顺风车,补张票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已经晚了,难说会不会遇到什么顺风车,就是能够遇到随便一辆什么车,只要能把车子给拖到龙城去,问题也就解决了。
“急也没有用,等着吧,不可能没有车经过的。”叶开安慰司机道,将剩下的少半瓶二锅头递给了他,“反正现在走不了,喝口酒暖一暖身子。”
司机接过了二锅头,喝了一口下去,觉得身子里面有股热量冒了出来,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
“唉,真是倒霉,车破车早就该大修了,偏偏单位那帮人非要对凑着用,终于砸我手里面了。”司机摇摇头道。
叶开一问,才知道这货是云州市农机局下属的一个单位的,这两破旧桑塔纳也是单位的车,这阵子没有人用,他开出来跑黑车的,运气好的话,一个月也能够赚一两千块钱,相当不错的。
“反正汽油都是单位的,又不花什么钱,就是自己辛苦一点儿罢了,但是车坏了,偏偏又在外地,这事儿就不大好处理了,得我自己掏腰包。”司机有点儿郁闷地说道。
“这事儿,还是你自己欠考虑,既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你要是提前检修一下,也花不了多少钱的,现在可好,大家都撂在路上了。”凌笑说道。
“上午还跑得好好的,天知道它会坏。”司机辩称道。
如果不是看在责任出在他自己身上,儿凌笑又是个美女的话,司机也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都少说两句吧,我在路边儿生堆火,大家暖一下身子。”叶开劝阻道。
他在旁边儿的地里面转了一圈儿,找来些干草,换有些枯枝败叶什么的,堆成了一堆。
也幸亏此时大雪刚刚降下来,气温又低,没有化开,所以泼了些车里面自带的汽油后,很容易就点着了。
司机也去抱了些树枝过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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