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犯罪行为,同时也制止了可能会严重升级的混乱场面,若非如此,职工们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回到厂里,聚集在大礼堂跟厂领导进行沟通。”石康也是有些气性的人,今天已经受了小鬼子的气,又受了被工人们误解的气,此时又受胡副省长这个不明真相的领导的气,再看着叶开在被人误会,他的心里面也不由得升起了火气,就站了出来,要澄清此事,“我们市钢厂干部们都认为,在今天的事件中,叶书记没有错儿!”
“叶书记不但没错儿,而且有功!”旁边儿的胡大海也大声说道。
胡大海是正经老工人出身,在市钢厂威信很重,他也没有什么当官儿的想法,这个总工程师也不过就是厂里面硬塞给他的,因此胡大海对上胡副省长的时候,一点儿顾忌也没有。
正所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正因为胡大海无欲无求,所以就没有一般干部们唯唯诺诺,生恐得罪上官的想法,说起话来就很耿直,根本就不怕眼前的这位胡副省长,他是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给说说清楚的。
“老胡你怎么也包庇他?你们这么一点儿立场和原则都不讲,这让我感到很痛心哪!”胡副省长看到胡大海挺身而出,不由得有些头痛。
胡副省长是认得胡大海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分管工业多年,跟企业里面的人比较熟悉,而胡大海的身份也不简单,他虽然不是什么厂长经理,可是确实连续多年获得全国劳动模范的老钢渣,在全国钢企里面都相当有名气的,以前的时候,还多次受到过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影响力很大。
如果说胡副省长随随便便就能把石康这样的企业领导层,给骂一个狗血淋头,但是对上胡大海这样的老劳模,就不能使那个态度了。
他最多就是痛心疾首地对老胡的做法表示不理解而已,同时也要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
石康是要同叶开一块儿打击的对象,而胡大海则是极力争取的同志,这个区别是要分清楚的。
“胡副省长你这么说话,我老胡也不理解。”胡大海一梗脖子说道,“胡文选是我表侄子,他做的事情不着调儿,我这个表叔看了都生气,叶书记打他理所应当,如果不是这样,乱子就闹大了,胡副省长你刚过来,什么事情都还没有了解清楚,也不问问我们这些在场的当事人细节,就先要针对叶书记,我认为不对!”
“我并没有针对任何人,我针对的是这种目无组织,危害群众利益和生命安全的行为!”胡副省长的声音提高了很多,跟胡大海针锋相对道。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们情况?”胡大海才不惧他,直接反问道,“是谁给你打的小报告,让他出来当面对证,看看到底谁说的是假话?你敢不敢?!”
“这不合适!”胡副省长怎么会同意胡大海的话,立刻就否定了。
“既然胡副省长你也知道这不合适,那么现在我们光明正大地为叶书记作证,你怎么就不能够听取我们基层群众的意见?”胡大海算是豁出去了,直指问题的核心。
“谁说我不能听取意见了,我这不是正在跟你交流吗?”胡副省长不满道,他用手拍了拍桌子,“我现在要问的,就是开枪这件事情,不论如何,开枪都是不对的!”
然后他又扭过头去,问叶开道,“叶开同志,你自己说说,你认为开枪的行为是合适的吗?!”
他们吵吵嚷嚷的这一段儿时间,叶开都站在那里不动声色。
此时听到胡副省长又将问题转了回来,叶开就抬起头来,“胡副省长,之前我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有一些其他的情况,你是不知道的,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请到隔壁房间说话。”
“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的?”胡副省长一瞪眼睛道,“事无不可对人言,需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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