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筋伐髓不仅仅需要充沛强大的真气,还需要历经种种痛苦的磨砺,那种痛苦,即便是强横如师父赤松子也是谈之色变。
几千年来,也有不少修道之人去尝试着另辟奇径,经脉逆行,重修丹田等等,不过,成功者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当然,许一的师父赤松子就是这寥寥数人之一。
许一轻轻地咳嗽一声,将脑海里繁杂的思绪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到炼化体内阴煞之气上去,很快就慢慢地沉浸了进去。
列车抵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许一走下火车,就见月台上停着一辆挂着部委拍照的奥迪汽车,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车旁边抽烟,不时地打量着行人。
“爸,你怎么亲自来了?”
许一拔腿走了过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想不到刘孟这家伙吓成这样了,还把父亲拉过来助阵了,看来,晾一晾这家伙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老刘这不担心你不跟他走嘛,对了,你那个针盒我给你带过来了,就放在车上。”许正春看了许一一眼,不由得一愣,“儿子,你的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爸,没事儿,就是一点皮外伤。”
许一俊脸一红,若是让父亲知道因为争风吃醋打而被人揍了一顿,那就丢人了,慌忙转移话题,“爸,刘孟呢?”
“他已经去医院等着了,这家伙怕死得很呢,生怕你动手出了差错,就在医院里开了一间病房,万一出意外了也能有医生抢救呢。”
许正春呵呵一笑,拍了怕许一的肩膀,“儿子,你不要有心里压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老爷子这几天精神越来越好了,他说就是扎了一针的缘故。”
许一笑了,仔细地打量了父亲一眼,果然父亲的面相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官禄宫又恢复了丰隆平满,光润开阔,颜色明黄发亮,看来破除了风水法阵之后,父亲的运势不仅没有变化,反而隐约上升了。
至于老爷子说精神越来越好了,自然也是破了风水法阵的缘故,当然,许一是不会把这些说给父亲听的。
“爸,咱们家祖坟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把坟墓的围墙给拆除了……”许一上了车,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家里祖坟占地的事情,当然,顺道把祁溪县委殷勤帮忙的事情也顺带捎带上了几句。
“祁溪县搞水电站的事情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以后能帮到老家的就帮一把。”许正春点点头,“对了,儿子,在家里休息两天,过几天我带你去拜访几位老朋友,以后你在这京城里生活了,总要有几个长辈照应着。”
许一闻言一愣,“爸,你要下去锻炼了吗,让你下哪个省?”
“现在还没确定下来,领导找我谈话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最迟过了春节就有了定论了。”
许正春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说同样是副部级,不过,工作方式和手里掌握着的权力却不可一概而论,下去基层锻炼的话,一般都是进省委班子,负责全省某个方面的工作,这对于磨砺一个人的能力和心性来说是极好的。
“至于去哪个地方,现在还不好说,毕竟是副省级的位子,可不是吃饭点菜,想点哪个就点哪个,而且这四九城里想要出去锻炼一下的人多了去,能抢个位子到手已经很不容易了。”
“顺其自然就好了。”许一点点头,把心里那句让父亲下江南去的话吞进了肚子里,毕竟父亲在官场打拼了这么多年,所思所想自然比自己小年轻要周详得多。
汽车行驶了约半个小时候之后就停了下来。
“儿子,到了,就是这家医院,老刘这家伙还挺小心地故意挑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呀。”许正春推开车门下了车,抬起头扫了一眼面前的小医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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