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这是从何说起?”华九月佯装不解,一脸错愕的问。
“你既然归顺我曲家岛,自然就要忠心耿耿,怎么能干出两面三刀的事情?你敢说,外面的火雷,不是你引爆的?”曲必报提起双掌,运起真气,他的双掌迅速变成白色。
“曲岛主,我华九月自从归顺之后,一直忠心耿耿,两面三刀之事,那是绝对不可能干的,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肯定是栽赃陷害。你想想,我连江阜治山的令牌都没有,已经是被江阜治山驱逐之人,又怎么可能再给江阜治山出力呢?”华九月强辩着说,他身上的令牌被江天桥收回了,上次正因为这个原因,他巧舌如簧骗过了曲必报,让他最终逃过了必死一劫。
华九月虽是江阜治山的长老,但他不姓“江”,在江阜治山是外来者。他向曲必报哭诉,自己为江阜治山出过力,流过血,可江阜治山却因为自己少了条腿,就赶出了江阜治山。这次来曲家岛,除了想找吕诚报仇,最重要的,就是要投靠曲家岛。
曲必报爱惜华九月的修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再加上华九月向他详细禀报了江阜治山最近的一些情况,所以曲必报最终让华九月留在了曲家岛。
“曲家岛可没有火雷。”曲必报冷冷的说,如果华九月真是江阜治山的探子,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击杀华九月。曲家岛与江阜治山是不共戴天的生死之敌,江阜治山山上,所有姓江之人,一旦落到曲家岛的手里,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但对江阜治山的外姓弟子,只要需要投诚,曲家岛还是欢迎的。江阜治山的敌人,就是曲家岛的朋友。
“曲岛主,就算外面有火雷爆炸,也很有可能是其他人用的啊。江阜治山亡我之心不死,或许见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去,早就派了其他人取代我。再说了,我的火雷,早就被你毁掉,又怎么可能还有火雷呢?”华九月“义正词严”的说。
此时的华九月暗暗得意,自己带来的那枚火雷被曲必报当面销毁,就算曲家岛的人再怀疑,也不可以怀疑到自己头上。可是他们哪知道,华九月后来将那些粉末收集起来,又制成了一粒火雷。原本想着效果会差一些,可刚才用了之后,他发现效果竟然异乎寻常的好用。
曲必报听了华九月的话,呼吸为之一滞。是啊,华九月的火雷被自己当场销毁,怎么可能还有火雷呢?现在曲家岛上空的烟柱,肯定不是华九月的。他心里有些恼火,曲振兴不明白状况就谎报军情,自己也差点冤枉了华九月。
“好吧,你先回去,我会调查清楚的。但在我没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曲家岛半步。”曲必报严厉的说。
“我先是曲家岛的人,死是曲家岛的鬼,没有岛主之令,我绝对不会离开。”华九月义正辞严的说。
等曲必报一走,华九月的嘴角无声的向上微微翘起。曲家岛的人,很少离开这个岛屿,他们的心里,除了修炼之外,就只有对江阜治山的仇恨。只要向他们表明,自己跟江阜治山有多大的仇,很快就会被他们接纳。曲家岛的人,似乎并不知道,天底下还有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说法。
曲必报对华九月的表现很满意,可他现在没有心情,既然有人发现了曲家岛,那就说明江阜治山的已经发现了曲家岛。也就是说,不久的将来,曲家岛将面临一场恶战。虽然他是岛主,但这样的大事,必须请父亲曲五新定夺。
曲五新修炼的密室,位于曲家岛的最中心位置。同时也是在曲必报的地窖下面。他在自己的地窖内按了一个机会,很快,地面上就露出一个向下延伸着阶梯的通道。他走进通道之后,那个暗道就无声无息的关闭了。谁也想不到,在曲必报粗陋的住所内,竟然会有如此精妙绝伦的机关暗道。
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曲必报来到了一处洞府外,他在外面的一块石头上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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