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勤务兵的安排下,在一家洁净的房子里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一直到吃中饭的时候勤务兵将他喊醒才结束了美梦。
下午的活动让郭拙诚想不到的是总(政)文工团组织的大型文艺表演,很多著名的艺术家来前线慰问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看到会场上那些横幅和标语,郭拙诚不无恶趣味地想:东线军团总前指的几个领导突然从国内来到这个几乎是前线的地方,不会就是让记者采访的吧?这次慰问肯定有不少记者随行,只要这些相片在报纸上一登,那不就说明首长亲临前线吗?
如果说看文艺表演让他惊讶的话,他看见梁凉上台演唱歌曲更让他差点惊掉下巴:“老天,她怎么参加到这个慰问团里来了,怎么会安排她在这里唱歌?”
她唱的歌赫然就是他剽窃的《烛光里的妈妈》。
一年不见,不但她的歌唱得更好了,人也变得漂亮多了,特别是有气质提高了很多,举手投足之间颇有明星的味道,在战士们中反响极佳,歌声之后是长时间热烈的掌声。
不知道是她唱的太投入,还是因为他坐的位置太靠中间,或者说她实在想不到郭拙诚竟然穿着军装坐在战士们中间,反正她没有认出他来,几次她的目光都扫向队伍中间,但没有聚焦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这让郭拙诚心里产生了一丝淡淡的失望。
当然,更可能的原因是郭拙诚外貌变化太大,就是他站在她面前,估计她也认不出来。他的外表不只是比一年前壮实了,皮肤也变黑了,主要是气质大变样了,变得彪悍杀气沉沉。如果不看他的档案,绝对没有人认为他小于十五岁。
上级出于保护他的目的,将他安置在一群战士之间,而且这些战士都不认识他,他们并不知道郭拙诚的身份。看表演的时候,这些战士自然也没有异常的表现,也就没有引起舞台上演员的注意,她没有认出他来,很可能都没有看到他,郭拙诚也没有特意做引起她注意的动作。
因为他有担心她认出自己。真让她认出,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上了战场,不想让她担心。他跟着周围的官兵一起倾听,跟着周围的官兵一起鼓掌。
虽然她梁凉和舒巧一样都没有向他表白什么,甚至在信里和见面时谈话中都没有透露有那方面的意思,但作为过来人,他知道她们很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她们之所以没有表示有关爱方面的言辞,是因为他的年龄太小,担心说出来被人讥笑,而不是不喜欢他。
郭拙诚猜想的不错,当慰问团离开后不久,许大将军的他们也离开回总指挥部去了。
许大将军走之前给郭拙诚安排的一个任务就是率领特战队到达前线,尽量摸清越军援军的情况,只要发现越军大部队就回撤。
这个任务很具体,必须掌握越军信息,但这个任务又很抽象,上级没有给他们划定区域,也没有给予提示,一切都得靠他们自己。
对于这次任务,郭拙诚并不很乐意。在他看来边境战争快要结束了,他的战功也捞的够多了,接下来专心于那个钛矿设备拆除就可以了。
可这个任务是许大将军亲自下达的,郭拙诚不得不接受。他带领带过来的一排士兵、一个班的特战队和三辆坦克朝前线而去。
按原计划,郭拙诚是准备将坦克以及非特战队员留在中队完全控制的区域。但后来出了一点差错,和郭拙诚同乘一辆坦克的排长,没有按原来说好的喊醒轮流睡觉的郭拙诚,等他喊醒郭拙诚的时候,小分队已经深入敌后了,时间也到了第二天清晨。
不知道是那个排长有意还是无意,在郭拙诚看来,这个求战心切的家伙肯定是有意的,因为当他醒来发觉不对,准备让小分队掉头的时候,这个排长极力阻拦,不断请求郭拙诚带他们到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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